“前日伤的,不打紧。”秦郁不以为然地说着,放下涂完药的手轻轻擦去尉迟卿的眼泪。
“我……我没事了,秦郁,你这是怎么了。”苍白着脸的尉迟卿登登跑来。
“腿分开些。”秦郁将尉迟卿的腿抬了起来,环在了自己腰上。
秦郁温柔地叫着自己。
然后。
尉迟卿盯着秦郁,呜咽着。
尉迟卿却开始退缩:“你受伤了……”
秦郁戏谑开口:“殿下要我抱着?”说完就单手将尉迟卿驾到腿上,带到了怀里。
或者……
“殿下渴了这么久,怎么水还这么多?”秦郁伸出沾满了蜜液的手,涂在尉迟卿的嘴唇上,描摹着。
“不影响,怎么?殿下担心我满足不了?”
秦郁撬开了她的嘴巴,牙齿,搅了进来。
“真想把你肏死啊。”
,她竟看见秦郁光裸着上身,胳膊上血流不止,他在给自己上药。
秦郁掀开被子,捞出尉迟卿。
她真的要被弄
大概过了三五载吧,秦郁才放开了自己。
罢了,不管她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尉迟寰在他手里。
秦郁睁开眼睛,尉迟卿泪眼迷茫,无措地看着自己。
从眉尖,到眼角,到脸颊,最后到嘴角。
然后,
仿佛这悠悠天地间,只有一个叫尉迟卿的人用尽所有力气,只为他能在这场风波里毫发无损。
秦郁欺身上来,将尉迟卿压在身底,慢条斯理地一层层褪去尉迟卿的衣物。
刚生起的怜惜全然不见,秦郁将尉迟卿一把拉得更近,肉棒也因此戳地更深。
尉迟穹派出去的赵志去利州不是想着自己活,而是死,裴琅去利州也不是为了他,而是转道北上东荒,连他自己也是借机和尉迟穹彻底公开。
他听到自己问了出来。
怀里的人一瞬像熟透了的小虾,从耳尖到眼尾迅速蔓延开一层红色。
秦郁冷淡地说着粗鄙的话,只是穴里的阳物又大了几份。
秦郁低头看了看她光着的嫩白的脚丫,又笑了一声:“去穿鞋,地凉。”
她的眼睛又大又圆,这会儿眼眶通红,蓄满了泪水,琉璃样的眸子水雾雾得,却一眼就能看透那里蕴着的担忧,爱慕,自责和所有秦郁不想看到的东西。
尉迟卿柔弱无力地推了推秦郁,羞愤极了,却没什么用,对方兴致似乎更高了。
正好和他对视,吓的又缩了回去。
秦郁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抬了起来,又看着她,不说话。
强势有力,吸着她的舌头不放。
尉迟卿紧张地呼吸都要停止了。
“若我能再周旋一二,你就不会受伤了。”
哪里是十九岁的长公主,小孩子罢了。
秦郁头都没有抬,淡淡问道:“殿下身体如何了。”
这是她的真心实意?
尉迟卿也只能永远在他这里。
偏偏尉迟卿不要命地扭来扭去,穴肉跟着在肉棒上移来移去。
尉迟卿被吻的七荤八素,下身好像有东西流出来,她蹭了蹭。
秦郁完全是故意的!
“殿下当真喜欢我?”
又蹭啊蹭,偷偷露出一双眼睛。
“我不是……啊!嗯……”
铺天盖地的吻袭了下来。
尉迟卿抬起头,才看见秦郁眼睛有些红。
是真的吗?
尉迟卿的脸更红了。
她的心一下子漫溢着甜,一点点蔓延到全身,软了下来。
见尉迟卿不动,只是一个劲地盯着自己的伤口发呆,眼看着眼泪又要掉下来。
尉迟卿的眼泪吧嗒掉了下来,泪眼婆娑地看着秦郁问他:“你怎么受伤了?”
或者……
这是她嫁给秦郁快一年来,他第一次吻自己。
“嗯?”她竟有些不自然,微微垂下头。
“咳咳。”
秦郁慢悠悠地踱步过去,发现尉迟卿将脑袋埋在被子里,鼓成了一团。
她愿意跟着自己来,是因为尉迟寰在他手里,还是因为这本就是尉迟穹的另一个局?
这不擦不要紧,刚擦完,尉迟卿哭的更厉害了。
他的胳膊上绑着绷带,一只手揉搓着右侧的胸乳,一只手探了下去,准确无误地插进了濡湿一片的穴里。
许久没做,那里和初时一样紧致,夹的秦郁头皮有些发麻。
她慢慢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对黑漆漆的眼睛也看着自己。
可,
她还没有说完,他就突然冲了进来。
又登登登跑了回去。
秦郁瞥了瞥,轻笑着问道:“想要了?”
他闭上眼睛,心里有些杂乱。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