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都不会做吗?”
你想看他褪去从容底色的狼狈样子,匍匐在你脚边如同等待主人发落的狗。
某位语文女教师丝毫不在意音量地讲自己在课堂上为了让同学理解课文而做出的“新奇”手段。
右侧的喷湿壶向空气里排出细密的水雾,你的后背被这鬼东西或者汗水浸湿了。
可因为他可笑的前后排换座规定,身高中等的你有一周要呆在两个又高又壮的男生后艰难地与黑板碰面。
过于淡漠、居高临下,就连真正露出笑容封闭内心的双眼也显得内敛。往日里看见你时它们只有浅浅的一层厌恶和轻蔑,搭配亘古不变的一个嘴角上扬的弧度。
你的獠牙几乎控制不住从嘴唇里露出来。
再来一下,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他咬死了嘴唇。
可怜鬼一丝不挂地裹在西装里,脆弱的皮肤摩擦着坚硬廉价的布料。
村上春树说这会让男人有“世界马上毁灭的感觉”——
将闷哼不止的老师翻了个个儿,让他跪撅屁股背对着你。
包括这个理所当然的语气,都令你反胃。
“这道题目就是很基础的,结合老师上课讲的内容,去那边坐着再想一想。”他指了指办公室最靠边的位置,整块长桌桌面上堆满了一沓沓卷子,凌乱不堪。总而言之,绝对不是一个写作业的好地方。
开学第一天,你没有其他选择坐在了最后一排,后来还感激过他把你排到了一个适合你的位置。
你抛掉他对你母亲说的“她不适合物理,脑子有点蠢”,缓慢而期待地踱步到他面前,愉快目视在镣铐桎梏下的老师,他一米八出头的身高在你的俯视下无限缩小,像地沟里的老鼠。
你太讨厌他的眼睛了。
一个男学生正在和一位老教师沟通题目。
静了几秒,他问:“绑架我,是为了钱吗?”
SNAKE!SNAKE!SNAKE!
你清楚,即使向他提出换座位的需求,也只会被“是高中生了要自己解决”之类的话堵嘴。
面前的人又轻缓地开口了:“过去呀。”这个“呀”的尾音让你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样的反复操作会让他患有勃·起障碍。
“你是谁?”他冷静不失理智的提问拉回了你的注意力。
“老师,你谈过对象吗?”你的声线在变声器的辅助下完全无法辨别。
好丑。
他再一次催促,你才拿着作业慢吞吞地拉出长桌下的椅子坐下。在陌生的环境里,你通常是敏感而紧张的,思绪脱离了纸面上的文字,放置于整间办公室。
但是作为一个乖乖好学生,你只能在他面前低着脑袋,装出抱歉的口吻:“对不起,老师,我不会。”
你拽下他的裤子,对着因为刺激翘起的阴·茎一鞭挥过去。
衣服的主人坐在自己舒适的小窝里,见你久久不动,正奇怪地盯着你。
(3)
沉稳的声线终于变调了。黑暗的视线,无法自由移动的双手双脚,不知是男是女的学生罪犯,让一个不到三十岁的成熟男性崩溃对我来说其实一点也不难。
“……”他不说话了,嘴唇死死地抿起来,瘦削的腮帮更加凸起——看来他还有什么老掉牙的故事可以被挖掘。
“那是……什么?”他迟疑地问出口。
这个姿势
“过去。”
“当然,这不重要。”你笑嘻嘻地告诉他你简单的犯罪目的,“今天我们要来玩一会艾斯艾姆,很快哦,只有一个小时。”
你拿起鞭子,不收力气地一把甩下去。他肯定感受到了劲风,因此突然的一甩并没有让他多吃惊。
他嘴唇的颜色猛地发白,大概猜到了我心里疯狂到极致的念头:一个小时足够他下地狱了。
所有人中,他是最寂静的,最无聊的。
你不由自主地失声笑了,“不是。”
你准备说话,便打开变声器,滋滋的电流声窜进了他的耳朵。
老师果然再也无法忍受地“嘶”了一声,硬·挺的下·体因为疼痛迅速软下来。
这副骷髅骨架现在是你的男仆,已经跪在你面前了,两只手被反剪在身后,平日里最常穿的条纹服装被扒下,换上光滑而笔挺的西装。那双细框眼镜早已经被你无情地摘掉扔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眼罩。
背后的声音即使细微,在不大的环境里却已经足够清晰:
你皱了皱鼻子,略微侧过视线瞄了他一眼,他今天还是穿了一件条纹衫,厚重的外套因为办公室的暖气被抛弃在椅背上挂着。
你轻轻打了个哈欠。
“我是你的好学生噢,老师。”
你厌恶地呼吸了两口气,下定决心以后用戴着手套的手握住它,让它再次变硬,又再次将它弄软。
他在打字,点击鼠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