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冷冰冰扔下两个字,拉着我走向他二楼的办公室。
“要我帮什么忙?”他拿起那台相机问我。
“不解释一下今晚的事?”看着我的眼,询问的语气居高临下。
我也想知道黎炽会这样对外介绍我。
“我说过的话一直都作数。”他揽住我光裸的后背靠紧在他怀里,头埋在,我颈侧深深吸气。
黎炽走后办公室里就剩我一个人,桌面上散落的文件和案宗就这样摊放在那儿,乖巧地等待外来者的探访。
他或许是来找黎炽的,我猜想,走上前去,原来他们是在瞧地上搬家的蚂蚁。
“黎队早。”那人提着早餐,嘴里戳着吸管喝豆浆,“这位是?”他看我一眼话音问向黎炽。
“恢复这里面被删除的照片,”对他来讲这很简单,刑侦科处理证据时常用这一招。
故意不设防还是有意试探我这都不重要,我当然不会这么傻,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实在无聊,我打算出去透透气。
一早他们都要开会,黎炽走之前给我简单交代了一下,饿了办工作抽屉里有面包和牛奶、方便面在档案柜靠墙的箱子里,办公室里有一张行军床,困了在上面眯一会儿,等他忙完了来给我处理相机的事。
“明天跟我去警局。”
休息日警局依然很忙,这群人大多是一年365天全年无休的。认识黎炽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他在警局大概是什么位置,直到今天听到有人跟他打招呼。
没有好人
11月的最
在警察局门口的大院里,我看第一晚来警局时见到的那个小孩,带着他弟弟一起,蹲坐在花坛垂头看着地上,也不知道在瞧些什么。
“如果我不说,你是不是就不会帮我?”手搭上他肩膀,光裸的上身跨坐在他腿上。
“好。”他答应得这样爽快,我有点始料未及。然而还没完,审讯才刚刚开始。
”就这样对待伤员?!太过分了吧!
有点冷,寒气在后背激起细疙瘩,靠拢在他怀里,凑向耳边发问。乳尖摩擦在硬挺的外套面料上蹭起凸点。
始作俑者搬了条凳子坐在我对面,我以为他要找我秋后算账,开口后才发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