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那阵眩晕,我开始和他商谈,“你想要什么,”既然亲自过来那一定是想从我这拿走什么,钱或是其他,我不知道。
我认出了他,那个拉皮条的摄影师,叫什么我想想,李天磊。
看我半天没做声,他有些不耐烦了,巴掌带起一阵风从我耳旁刮过,我听到一声清脆的响,脑袋一阵嗡嗡,脸被扇得侧向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疼。
呵!蠢货就是蠢货,活多少年都聪明不了。
“不用,在这就行,我看过没问题就给你”结清。
“这么好说话,五十万是不是太少。”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撑在大腿上,十指交叉,和我对视,
在李天磊开口说话前,我先一步交出手机,一巴掌就够了,我不希望再有第二个巴掌。
进到房间还没站稳,猛地被摔到地上,空腹摔这一跤,我脑袋发晕,有点低血糖,。
他对我的识相颇为满意,拿起我的手机掂了两下,“五十万,消这次灾。”
“去楼上,我定了一个包间。”她好像很紧张,握着挎包的手轻微抖动着,不出意外包里放着的就是那台相机。
很好,看样子赵启玲把我给卖了,婊子就是婊子,穿上衣服也改不掉那印在骨子里的贱。
“成交。”只是要钱那就好办得多。
扇过那巴掌后,他重新站起身,逆着光俯视我,这场自上而下的打量持续了一段时间,足够我摸到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那条求救短信。
站在一旁的赵启玲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和他说,“磊哥小心她拿手机报警。”
我抬头看向那人,想认清他的脸,逆光,模样看得不真切。他见我抬头,蹲下来目光和我平视,“知道我是谁吗?”
身后响起一个男声,那人扣住我肩膀,推着我走向二楼。
她来了,一个人,很好。这次倒是有长进先一步看到了我,她走了过来。
话还没说完,我后腰被一把刀抵着,开刃的刀口割破风衣外套,直挺挺地杵在腰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