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怎么不问我今天为什么逃课?”
吃掉最后一个小龙虾,留下一桌虾壳,带走一身十三香的味。从大排档出来后我们徒步走回家,为消食,也为赏月。
天收到了四十万的封口费,那摄影师得到的只会更多,相机是他的筹码,他一定拍到了什么。
“好,给你剥一辈子。”他脸上挂着笑,右手抚过我头顶,顺平翘起的发丝。
“不在家吃吗?”
“给你赔罪。”他说的是上周六海洋馆那次不欢而散。
月光照亮夜晚,城市的色彩被点燃,我望着他的侧脸,细品他刚说的那句话,心情没由来的好。真情实感也好,虚情假意也罢,谁在乎呢,结局都一样,享受过程就好。
“去外面吃。”他回答。
“问了你会说?”他瞥了我一眼,大概是回想起上周五那
“怎么突然想到去外面吃。”我问他。
“记着,我要那台相机毫发无损,里面有任何一张底片被删,剩下的钱,我保证,你一毛都拿不到。”
顺利解决一件大事,这让我十分放松,和聪明人打交道纵然愉快,但偶尔和蠢人过过招,感觉也不赖。
说到聪明,车上这个聪明人今天倒是格外安静,上车后也没追问我今天为什么逃课。车驶向回家的路,他开口问我晚上想去哪里吃。
“那去吃小龙虾吧,罚你给我剥虾。”
我可以帮你(H)
留下这句话,我走出咖啡馆,黎炽的车停在不远处,一个小时前他给我发短信说要来接我放学,我发了这间咖啡馆的地址给他。
今晚的月色很美,他牵着我的手,走在深冬的大街上,弯曲的小指勾他宽大的掌心,一下一下,换来他惩罚性地握紧,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