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喝,太苦了。”
他喝了很多酒,相隔老远我都能闻到冲天的酒味。杨明的酒量很好,到底是吃这碗饭,总归要有点真本事。
巷外,朋友唤我名字,宋鸢、宋鸢3vv_p01 8_D e ;巷里,隔着一道光,我们肆无忌惮地接吻。
扮演着观众的角色。
“知道苦还喝?”
我明白得太晚,余下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注定会被回忆困得寸步难行,这是年少无知的代价。
酒保和我打招呼,手指向里间的卡座,我顺着看过去,看到杨明瘫坐在那处。
我让酒保给我一杯温开水,递过来的时候他欲言又止,我看在眼里没有开口问,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又一次看到我,在他抬起头的时候,只一眼我便确定他认出了我。不同于第一次见面时踉跄的步伐,他走向我,步履平稳,一步一个脚印从巷里延伸到巷外。
水杯见底,我起身想再
“喝了多少?”我抽走他手里的酒杯,换了那杯温开水递过去,他顺从接过饮下一口,慢半拍回答,“记不清了。”
司机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唤醒,目的地到了。结钱下车,我看到回忆里出现的那条小巷,望了一眼,转身走进店内。
他问“好看吗?”,我答“没有上次精彩。”他霸道地勾起我下巴,牙齿磕在唇上渗出血珠。
周五的夜晚酒吧内大多高朋满座,人们有足够的时间用来寻欢作乐。 ~
他喝酒不上脸,无论多少杯下肚,都还是神色清明,眼却是越喝越亮,一边摇晃酒杯一边戳着笑看着你,这时候你就知道他醉了。
他立在我对面,一身黑衣黑裤藏在阴影里,我站在灯光下,一袭白裙,明与暗,泾渭分明。
经历过一次死亡后,我开始明白告别的重要性,好好道别才能抬起头向前走。
“得喝啊,不喝更苦了。”对话毫无半点营养,像两个幼稚的小学生。
杨明看到我有点意外,他大概以为我不会来。放在以前我确实不会来,离别这种事我只擅长冷处理。
饿
“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