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谢祁会让他如此绝望。
什么叫在一起?
没有人能给他这种感觉。
啊啊啊两更合一啊啊啊,拆不开了。
他会更乖更听话啊!
哈,那个谢祁,除了脸,他没有发现他的一点优点,怯懦,无能,是因为他乖而听话吗?
他也可以啊!
他对不起她,所以她要踩下他,好,他认。
这种粘腻的汗水直接贴着被子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她皱起了眉,“放开。”
她与他明明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却执意的否认,好,可以。
“我刚才看到谢祁了。”朱棠的声音冷了下来。
有点狼狈,却无尽诱人。
朱砂腾起了一丝怒气,这是她许久没有感受到过的情绪波动。
朱砂逼着他回到了伦理的界限里,可是呢?
朱砂简直太狠了,简直太狠了。
那就让事情回到正轨。
他的存在,直接抹灭了他以为自己至少是朱砂唯一的弟弟的隐秘的想法。
朱砂合上了门,“你不待在公司,跑到这里,是工作太少么?”
他僵在原地,直至那个男人终于转身离去。
可是朱砂呢?
所以呢?
“董事长又在这里做什么。”
朱砂刚刚爬完山,出了很多汗,几缕头发贴在了她的额上,嘴唇有一点发白,汗沁湿了她的上衣,贴着身体,勾出了内衣的轮廓。
“啪!“
听见开门声,这支笔被啪的按在了桌子上,然后朱棠扭过来看着朱砂。
看到了另一个同样年轻的男人。
“所以呢?”
“睡表弟是不是感觉比堂弟更好呢?”朱棠贴近朱砂,他的声音如同淬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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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出现一个谢祁?
朱砂没有否认更激发的朱棠气急攻心。
为什么这种机会都不能给他呢!
顾廷泽说他们在一起?
朱棠掌心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如果需要我长期在公司坐镇,那我为什么要用你?”朱砂换好了鞋子,准备去清洗一下。
朱砂爬完山回来,推开房门的手顿了一下,她看到朱棠正用手支着头坐在桌边,手里把玩着一只笔,正飞快的旋转在他的手指间。
他看着江承,看着江深,看着顾廷泽,看着周昱时,他同样生气,同样酸涩,同样暴怒。
他靠在远处的保姆车上看着他。
下一秒她就被朱棠按在了床上。
“朱砂,在我已经甘心做你唯一的弟弟的时候,你是不是连这一点都要给我剥夺了?”
她说他只是她的弟弟,他们从此只有这种关系。好,朱棠悲怆的承认。
谢祁自问从来没有见过他,但他的眼神让自己觉得有些发冷,那种如同被一种冷血的动物盯上,来自生物本能的冰冷感。
太阳的温暖似乎重新笼罩了他,他在艳阳下出了一身冷汗。
朱砂不知道朱棠从哪里知道了谢祁,又是怎样产生她与谢祁关系紧密的错觉,事实上谢祁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但她不想解释,“我说了放开。”
清脆的巴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