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也笑了一声，“你似乎容忍了顾廷泽。”
那时的朱砂对于朱棠根本毫无威胁，他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监控她那么久。
“没有，所以现在我再次问你，朱砂，你能嫁给我吗。”这不是一个好场合，或者说匪夷所思，毫不浪漫，而且还正处在一场略显粗暴的性爱之中。
他强迫自己在朱砂完成她的计划前包容她的一切，她的需求，她的发泄。
“对。”朱砂的回答十分清晰。
“好，我现在过来。”朱砂放下了电话。
她在细致地重新涂上了口红，描摹了眉毛之后打给了她的新秘书，“会场准备好了么？”
他也可以想到，她与朱棠的性爱也会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人心更容易算计，没有什么比得到再失去会更惨痛。
周昱时低低地笑了一声，“不，朱砂，与伦理无关，那个人，不管是你的弟弟或者是什么人，他是一个男人，你总要允许我的嫉妒心开始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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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廷泽：我操周昱时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是根按摩棒？？？？
“周昱时。”朱砂趴在桌面上，她觉得这个场面荒谬而可笑，“我已经有了金钱，有了权力，如果我想，我不会缺乏任何性伴侣。那么，你觉得，丈夫对我而言，到底有什么用处？”
他能够敏锐地分辨出她在不久前经历过激烈的性爱，她的内壁会比平时显得更加紧致，那是另一个男人弄肿了她的小穴。
周昱时没有理会，他压下来在她耳边问她，“你理解了我的什么想法？”
“违背伦理的确让人难以接受。”
“那不是容忍，是因为我知道你一个人走在复仇这条路上已经太辛苦，你有发泄的权力。但是我说过，这件事如果结束了，有些事我希望我们能重新开始考虑。”
周昱时抽离了朱砂的身体，穿好了衣服，然后径直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周昱时眯起了眼，他的动作变得愈发猛烈起来。
他上次没能说出口的话在事情了结的今天终于不可抑制地被他吐露了。
周昱时忽然意识到，朱棠十年的监控他始终觉得不合理的地方在哪里，原动力不足。
她的手还没有放下，就被周昱时捉住了手腕，她翻过来重新按在了桌子上，周昱时单手解开了皮带然后撩起了朱砂的裙子，进入了她。
一切疑问似乎都能得到解答。
但是周昱时的确在那一刹那有一些失去理智。
“我同意了么？”朱砂平静地问他。
又出去跑了一天先单更一下。
如果是因为朱棠爱上了朱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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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嫉妒是同样不可控制的。
“准备完毕了董事长。”
“我对你而言，没有丝毫特别，对么？”周昱时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声音变得冰冷。
朱砂站起了身，她的手腕上还有着周昱时攥出的红印，带着细微的疼痛，她轻轻甩了甩手整理好了衣服，对着镜子重新开始补妆。
朱砂在诡异的沉默中重新扣上了周昱时的皮带，“抱歉，我理解你的想法，我们不需要继续了。”
他已经尽量保持了他的绅士，门关合的声音只比平时大了一分。
朱砂因为周昱时动作的粗暴而觉得有一点痛，她挣扎了一下，但是周昱时压制地她难以动弹，“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