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灯光昏黄,豆大的雁足灯灯芯轻轻晃动,太史子周将另一盏灯也点亮,随后拉着她的手臂凑到灯光下,认真地查看着她的伤口。
太史子周拿起她的手腕,低头看着她手臂内侧一道艳红色的血痕,沉默了一会儿,起身绕过碎瓷片,从柜子里拿出白色的绑带,还有放在箱子里的一瓶金创药又走了回来。
太史子周转头看着月初安静的容颜,在这张精致完美的脸上,他看不到一个正常女人在受伤时候的表情。没有痛到啼哭,没有大惊失措、花容失色,虽然知道这些表情在她这里都不可能出现,但是看着血迹从她手腕上滑下的时
“割破了一点,帮我包一下吧。”月初缓缓伸出了右手,放在了腿上。
他站在床边看着地上碎瓷片,以及一地的水渍,将灯放在了床头边的小桌上,坐在床边道:“有没有受伤?”
“有些深,可能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