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子周在心底也问过这个答案。
太史子周侧躺在另一边，半睁着眼睛打量着正在看书的她。
当然，也有人说画中美人不及褚师月初三分姿色。
去年腊月，微生珠画无意间瞥见他身上的平安扣，想要将东西要去，他应是去姑母家躲了一个月，也没将东西给微生珠画。
虽然褚师月初的样貌他记得确实不大清楚，但是小时候他跟几个同辈的小鬼，趴在院子的墙头偷偷看过他小叔的院子，褚师月初经常会去找太史津，所以他们也都见过，只是当时她已经名声显赫。他们这些还扎着总角的童子，自然是跟她搭不上话。
也有人说，那画上美人比褚师月初还要美上三分……
也兴许，感念她当时名望如日
当时有人说，那画上美人兴许是当年名震三丘的褚师月初。
为什么要留着那枚看起来不是很值钱的平安扣？
而那枚褚师月初送的和田玉平安扣，他更是一直随身带着，当做贴身之物。
看着这样安详的一幕，他心坎上忽然动了一下，突然想起来十四岁那年冬天，学院里也不知道谁临摹了一幅画，画中是个美人，他们长了那么大也是头一回见着如此绝色。
他是其中之一，持第三种观点。
不过，因为当年磕碎了乳牙，被褚师月初抱着哄了一圈的事，可是够他耍了好一阵日子的威风。
兴许，是想跟一位轰动一时的大人物，保留着这么一种密切而又微小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