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坐在他面前,笑的平静,看得平淡的褚师月初。
这世上的强权、财富、武功,在她面前都是一戳就破的泡沫。
所谓的强大,是这世上所有的伤痕都再也打不倒她。
他从她眼底看到了认真,没有丝毫的猖狂与自大,只是十分笃定地陈述着一个事实。看不到谎言的痕迹,看不到她心底的痕迹。
“你现在还太年轻!”月初伸手扯了扯自己头发上的绑带,是太史子周的抹额,他回神看着她纤细的指尖,忽然发觉自己的掌心竟有一片凉汗。
一个人要怎样才算强大?
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但是后来机缘巧合,却明白他小叔也是有畏惧的,那个人叫褚师月初。
都不是。
“你不拜师,我也教你。”月初扬了扬手中的桂圆,弯着眸子道,“我这一生所学颇多,若是后继无人,当真十分可惜。就冲着你孝敬我的这些糕点,多
“我的局,一旦开始,谁也停不下来!”月初轻轻笑了一下。
有至高无上的权?富可敌国的财富?令所有人望其项背的武功?
但是这笑容却让太史子周不寒而栗。
他记得从前太史津给他上过一课。
那个人当时还是个质子,是个奴隶,是个他觉得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翻身的人。
他记得当时自己的小叔说了一句话,“这世上再无人能如她一般,强大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