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中间就没有半分算计
太史津。”
“你可真大方。”雀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当初你爹可没舍得送我,或是送给你娘。”
“时代不同了,哪里能同日而语。”月初摇了摇头,“白虎墓的地图,给他也不妨事。”
雀荣倒是看得透彻,她也明白,太史津未尝会因为当日她三言两语,而轻信于她。不过这面子上总归是要过去的。她这面子上过的去,心里更是抱着看戏的态度,就是明白这太史津心里明明过不去,但是偏生还不能跟她撕破脸的憋屈样儿。而且太史津一直对天下四墓上下索求,如今这打落了牙齿也得在她面前和血吞了,不然这后面三个古墓的地图,他是甭想再知道一分一毫的消息。
月初也不在意雀荣说的这样直白,倒是轻轻笑了一下,扭头道:“太史津可不会死,他可有的是办法保命。我就是知道他有办法保全自己,又能保全四墓秘密,所以这才交给他的……”
“怕是他觊觎的不止是白虎墓的地图,而是所有的古墓图吧?”雀荣轻轻叹了口气,“你这样可是会害死他的……怪不得这俗语说的好,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还是妇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