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戈的目光有些凌厉,高骞生自然不怕,继续道:“如果你真的信心十足,能控制住褚师月初,便不会时时刻刻让白术回报她的动向与消息,就像你说的那样褚师月初是一个权谋者。她可以牺牲一切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你也没办法确定她这次回去究竟要做什么,又或者打算是否玉石俱焚……”
“不,你也就当初是这么想,你现在还这么想吗?”高骞生摇头道,“从楚州来了京都,你这日子里里里外外便是怀念着她的种种,你当初是恨她。但是终归是恨得不彻底,她离开了楚州,回了青丘,你总是说自己掌控着,心底却也是怕的……”
萧戈将手中的齑粉散落在地,那杯子碎的无声无息,但是站在身后的丫鬟却是面色惨白,不足地瑟缩了两下。
“你觉得可惜?”萧戈颦眉,“那是她本该受着的。”
萧戈手中的杯子瞬间碎成了齑粉,他目光中满是寒冰,高骞生低叹道:“你冲着我生气又有什么意义?我真是看不懂你,这种自欺欺人的事情,究竟要做到何时去……”
怕是也不一定能写出这般灵气十足的词曲来。不过越是这样,我便越觉得可惜……褚师月初这么一个近乎完美的人,为什么非得被你折腾成那样子?”
言讫,萧戈豁然起身,原本端着酒杯正准备靠前敬酒的公孙应雪也被惊在原地,萧戈面色冷硬地离去,
“我的事情不用你来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