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戈
……
“俗烂。”
“传信时也未说什么事,谁想得到这些?”高骞生冷哼了一声,看着大门口点头哈腰,双手却接着厚礼的公孙府管家,眸色中带了些许冷意。
看着朱门灯火艳,宾客络绎不绝,萧戈勒马停在公孙府邸门前,回头看着坐在马上,也不知在想什么的高骞生,提醒道:“你可有带贺礼?”
压在榻上,狠狠地肏一顿。”
半边浮云已有星辰隐现,半边天幕却又烈火轰燃。
“第一次就够了,有了该有的恐惧,敢下第二次手的,就是不要命的。”高骞生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抬步下楼,“也就是你,换做别人,这针就不是在脸上了。”
将夜。
话音未落,两根银晃晃的细针便扎在了萧戈的阔袖之上,萧戈将遮面的阔袖放下,取下银针道:“你这喜欢扎人脸的习惯,真是一点都没变。有了第一次,谁还会被你扎第二次?”
暮阳西沉,徒留几分醉人的暖意。
萧戈也没生气,只是邪气地勾了勾唇,瞅了他一眼道:“你这清心寡欲的,下面的东西怕不是早晚用不了。”
高骞生对于萧戈的嗜好不置可否,萧戈此人明显不能以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更何况比他更过分者,京都中比比皆是。高门府邸,深宫大院,豢养禁脔幼童,男宠女宠之人不在少数,滥交,置换禁脔与奴隶之人亦是有之,这些年看都看得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