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月初舔了舔他的喉结,“这东西萧戈曾经给我用了好些年,让我像一条狗一样,被很多人干。我只能张大腿,你大概不知道那些人中间有侍卫,有家丁,有门客,各种各样的人。我唯一的用处就是给他们发泄,每天下面的这两个地方,都全是男人的精液。我就是想你试试,这种感觉。”
褚师低声艰难的喘息,“你给我用了什么?”
他不再温润如风,带着虚假的面具,眼底闪过陌生的凛冽,语气也有几分失真。
“白月初!”褚师大惊失色,菊穴更是咬的越来越紧。
他看着月初没有说话,月初也不需要他说什么,抽出了手指
褚师朝缨此刻真的有一丝惶恐,更多的是震惊。
月初低头吻住他的唇角,趁其不备,手指已经接着渐渐融化的药膏来回抽动,小幅度抽动的地方开始发热,发烫,发痒。
揉着他的两颗阴囊,吊着眼角威胁道,“你最好配合一点,不然如果我真的生气了,说不定送你去小倌馆,让你整天用后面这个地方伺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