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思琪再一次失踪了。
陆晏林听到那个名字,感到下体一片空旷,仿佛又凉风吹来,他环住手臂,手里还是拿着高脚杯,外人看来仍旧是那副胸中有丘壑的模样:“你不该来我这里找,回家去看看吧。”
门铃再一次响了起来,他以为是翟医生去而复返,没想到一看门,见到的是神情憔悴而苍白的陆行止。
陆行止在这栋几百平米的房子里翻来找去,偶尔甚至还要呼唤一声,仿佛盛思琪就是一条受惊的小猫或者小狗,跑到某个角落躲起不敢见人。这让陆晏林有些难以忍受:“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太愚蠢了吗?”
他反复地斟酌着行止的表情,对方一味地盯着他,满脸的忍耐和痛苦。陆晏林心中五味杂陈,很多东西哐哐地往胸口上砸
陆晏林震了一下,几乎算是震惊了,这下他不顾翟英骐的嘱咐,大口喝和下一口红酒:“你行止,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就这么载到她身上了。”
陆行止当然知道自己的样子不适合见人,他刚从飞机上下来,两天没有刮脸洗头发,抬手一抹就能摸到刺人的胡渣。
陆行止寻找无果,双眉危险的朝中心聚拢,忽然把背包往地上重重一摔,悲怆地大喊一声:“爸!”
陆晏林去橱柜里找出一瓶红酒来,倒了小半杯放在手里晃,他把鼻子凑过去轻轻地嗅,酒香四溢着出来。他不过是闻闻,没有真要喝的打算。
“你——你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
陆晏林刚刚让出一小步,陆行止已经闯了进去,他一边大步得走,走出汹涌澎湃的气势,似乎是来大干一场:“思琪呢,她在不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