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有些辛苦,陆晏林的鸡巴也不是拿来装饰的,深紫硕大的粗鸡巴,马眼上饥渴地收缩着,干渴地像条丢到旱地的鱼。
她热爱别人身上的温度,因为她身上的温度总是过低。她热爱亲吻别人,其实是希望别人也热爱地亲吻她吧。
思琪拿脸磨蹭着他的脖颈,并不把陆晏林当陆晏林看。
陆晏林自发地往上挺动腰肢,他的腰很好,常
陆晏林这被子该受的巴掌,今天都交代在这里了。
她抚摸着男人标志的五官,高挺的鼻梁,伸出舌头卷去从捆在眼睛上布料下滴下的汗水,下面对准高翘的鸡巴,试探着往下坐。
她也很渴,想把这玩意儿吃进去挤压它,吞噬它,绞紧它的命脉,让它充实自己的躯体。
两个人同时喘了一声,一个格外粗野,一个格外轻而高。
她紧紧地绞住异物,内里的嫩肉自发的去吸吮那个玩意儿,思琪低吟着向下彻底坐入,软着胸膛去抱陆晏林。
淫水迅速地从交媾摩擦的地方挤了出来,她的两瓣圆滚滚的肉臀往后翘着,腰窝惊险的下陷着,外阴唇被鸡巴捅成薄薄的圈形。
思琪又哼了一声,低低沉落的语调,精神处于一种麻痹和玄而幻的状态,她在灵魂深处呼唤一个人的名字,自己却不是很清楚,只不过有些无法自拔。听到男人的话语,思琪坐了下去,因为她的确累了。
思琪撑住男人的肩膀,还要再试,试了两次不成功,便又去抽陆晏林的脸:“王八蛋!”
思琪复又往下坐,沟壑顺着鸡巴上的淫液前后滑动,她摇摆着腰肢,正要使力,圆而暴涨的龟头猛地插入了甬道,这一挺之下,大半根肉茎深深的贯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