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琪已经喝光了咖啡,既然没有咖啡抵挡,她只得抬起头来回应一二:“那个女人应该抓去坐牢,你让她坐牢了吗?”
陆晏林最初的攻击,是从投喂甜美的糖果开始。
怕她没有蓝秘书那么灵性,他的话稍稍直白了一点,当然也是恳切而动听的。
贪大的年轻女人,自己死都不会知道是怎么死的。
说到这里,陆晏林斯文俊雅的面庞上,闪过可怖的阴鸷:“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利用我儿子的人。”
思琪闷不吭声地埋着头,听他用自然而绅士的态度恭维自己,听他讲一个为人父的艰难,又说到他后悔在行止小的时候,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这个时候就算是一头猪,估计也要被他深沉而隐忍的父爱所感动。
陆晏林拧气眉头,沉吟着从抽屉里捡出
他说了很多关于保姆的恶行,忽的轻笑一声:“我相信盛小姐虽然也是保姆,肯定是一位尽职尽责的,更不会行差踏错,对吗?”
话都到了这份上,但凡有点自知之明,也该或愤怒或恐惧,干脆点的,会立马保证自己以后会遵循他的要求。而他也可以慷慨大方地施加物质上的恩惠。
“那个保姆,看我很少在家,就肆无忌惮地欺负行止。行止爱哭,她就脱光他的衣服,把他吊在阳台上,威胁如果他再吵,她就把他扔下楼去。行止打出生就没有母乳过,那个保姆就用她的奶子诱哄他,叫他不要把家里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她这话,仿佛前保姆不去坐牢,陆晏林便是一个大大的失败。
思琪知道他还没说到点上,这些前奏全是为了后面做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