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他听出她声音不正常。
顾盼抬头回他，“没事。”
“不着急。陈知，我真的觉得很不好意思。”
“我觉得我是一定要走的，因为你知道，我一开始毕业时就犹豫过，几乎都是因为你才留下的。”
“顾盼，你怎么样？”
顾盼坐在角落里，脸红而烫，几个外向爱玩的同事早就带着气氛嗨起来。电话响起，她进到包厢的厕所里接，是裴显。
陈知抬手制止她说下去。
顾盼喝了口水，开口说道，“是的，我只是初步想。”
吃完饭后，大家建议去KTV，顾盼饭桌间喝了些酒，脸有些红，但她做东，陈知打算送她回家，两人都不能先走，只好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KTV。
然后跟裴显说，“我知道。我等你来接我。”
陈知看她的眼神，其中意义难以辨别。
裴显话音刚落，那边陈知见厕所门没关，以为顾盼吐了就进来看看。
“顾盼，等我年终给你分钱的时候再不好意思。”
“我马上登机了，地址发给我，我到时去接你。”
“好说好说。”
“一滴滴。”
“我的工作室现在可是前途无量。”
“没想到我们分手那么早。我在N市也是无亲无故。”
顾盼知他说的不是假话，“陈总，您别记仇。”
“所以跟他们那个项目每个方案都是我亲自把关，有些设计也是我熬夜做出来的，只是想证明一下。”
“你要去B市吗？”
顾盼被他说的想笑。
裴显有些不悦，但没表现出来，两人挂断电话。
（过度章，下章吃肉。）
周五下班，顾盼请大家吃饭，算是作别。等陈知招到人她就会离职。
“盼盼在干嘛？”
“唔…请同事吃饭，然后来KTV了。”
“行吧，你等我找到接手你工作的再走？没那么着急吧。”
“你少喝点酒，注意安全……”
顾盼不知如何回应，陈知却继续说。
裴显才不信她骗人的嘴。
他找我合作是不是因为你。”
“唉，我这一个项目结束，跑了个副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