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男子如此凶悍!”
“对不起。”他依然抱着我,将我的脸埋入他胸膛。涩哑的声音如那段失明
“哦哦,娘,好好玩,我也要玩。”
打从在酒馆我就认出他了。尽管他很低调,尽管他将自己隐没在黑暗中,尽管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我一进门就看见他了。“子赢。”
“……”
兴许是我这玩的太热闹了,兴许是我一闹忘记掩饰女声了。总之就在我蹦得不亦说乎,他们叫唤的不亦惨乎时,酒馆前瞬间聚集了好多群众,睁着瓦亮的大眼向我们行注目礼。
“败家孩子,你可不能学他。”
我没有反抗,任由那人带我走,该来的迟早会来,该面对的迟早会面对。我说着漂亮话表决心,可是面对生死,我从不知道要如何反抗。我一直在得过且过着,直到不能逃避为止。
“女子扮男装,真是不像话,不像话!”
们踹倒在地,蹦到他们身上,在他们绵软的肚子上玩跳床。“我蹦!我蹦!我蹦蹦蹦!”
剩下的八卦我听不见了,因为我早已被卷入一个带着酒香的怀抱,飘飞而去。
“他的声音怎么像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