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翘起二郎腿,随手折下一段青草叼在嘴中。侧头打量沉思的若离。
“孺子可教也!”
突然若离抬起脸,做出一个很麻烦的决定,“我跟你去流浪!”
跟他一比,我这造型就一山野二混子,但我很快乐,活的很恣意。
“你是怎样生活的?”他好奇的打量我。
“……”他沉默,或是在思考。
“我?呵,我就是四处流浪。会遇到很多人,遇到很多事,有开心的,有不开心的。但是我只选择留住欢笑,遗忘悲伤。也许很鸵鸟,可是悲伤为什么要记得?”
宗定规矩。他不知道人生需要阅历去丰富,而文艺细胞,嘿嘿,需要生活中寻找。为啥?艺术都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玩意嘛!哈哈哈!
对若离说跟我这么躺在草地上已经是他清醒时的极限了吧?即使这么躺着,他依然尽量保持着大家闺秀风范。说实话,就跟前世所谓的上流社会一般,看起来很规范,举止很完美,可惜很死板,也很没个性。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只是机械的保持着所谓的端庄。
“……”眼前他坚定的小脸儿,因执着而染上一层动人的靡丽。让我嘴张了合,合了张。不知如何组织语言在不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