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道：“婉学妹真的不考虑加入模特队吗？可以给教官写假条，不用军训噢。整个大一新生里我就觉得你最漂亮，最有气质。你说你不会下棋，真的是可惜了。”
“大一还没军训吗？我倒是赶巧了。”季元摩挲着祁婉脸上不知为何发红的那一处，“我大一的时候没参加军训。现在复学，应该是和你一起军训吧？不知道婉婉穿迷彩服的样子，是怎么样呢？”
祁婉是路过这个学校棋室的时候遇见林灵的。
林灵连忙说不用不用，叫祁婉多考虑模特队的事，走了。
“怎么了？”季元拿过祁婉怀里的本子，牵她的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嗯，我再考虑一下吧。画室不能进了，学姐你还要去吗？里面挺脏的。你要去的话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喊管理员来开门。”
没记错的话，她还在保研名单上。
林灵忽然凑近一步，捏了捏祁婉的脸，“在这里遇到你真巧！说起来，这届的军训不是因为台风推迟了吗？今早突然通知，就是下周。气温会回暖，特别热！”
“不想去军训。”祁婉颇为难过地说：“我最怕休育课了。”
待到季元出来，正看见祁婉抱着草稿本，靠在墙边发呆。
“哎？”祁婉歪了歪脑袋，“学姐不是金融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