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在梦里,身边也无现代社会里该有的那些工具,许墨在真正要她前,还是咬着简诗的耳垂道了歉:“诗儿且忍一忍。”
她浑身赤裸地坐在实验台上,才被疼爱过的地方滴滴答答地流出了些动情的水儿,这种样子,让简诗根本无法和许墨对视。
“有、有点涨,”简诗一手捂住他的嘴唇,一手胡乱地扯自己身上的肚兜,“先生帮诗儿亲一亲好不好?”
Р○①8导航站▄:P○①⑧.c○M娇地吟着。在她想要他再快些时,身上的男人却哑声问道:“微臣今夜所授,陛下可还满意?”
“这个请恕微臣不能从命,”许墨伸舌舔舐掉了自己嘴角的那丝甜水儿,虽是拒绝的话,说起来倒是强硬极了,“但陛下要记住,这种事也只能与微臣做才行。”
但在这个有些荒谬的梦境里,她又变成了一张白纸,重新等他书写新的篇章。他便慢慢地写,轻轻地画,重重地落笔,柔柔地收卷。
在养胎的日子里,她强忍着,自己却好似比她更难耐。食髓知味后,再将美味天天放在面前供着,更是吊人胃口。
“等等!”浑身赤裸的女孩,撑起落了些吻痕的身子坐了起来,想去抱他,却看他打了个响指,顿时周边所有的物事都变了,就连许墨身上未褪尽的长袍,也变成了他平日最常见的白大褂。
小姑娘娇娇的自称,让许墨彻底失了怜香惜玉的打算。
许墨却好像假装没听懂她的话,绕开她走到了一旁,拿
而这种深深的占有,是恋人之间表达的一种方式,也是他痴恋她的一种回报。
小小的女帝,在自己爱慕多年的国师大人身下,娇
“许墨……”盯着地板,简诗怯生生地叫了他一声。
他不知足地亲她,怜她,抵着她的额头说着数不清的情话,看着她娇媚地笑,娇羞地答。
简诗又哪儿忍得住呢?他披荆斩棘、横刀直入,自己却路长且阻、九曲八弯,疼得她咬牙哭出了声:“慢一点,呜……”
在这梦里,她还是个初经人事的少女,许墨俯身不住地吻她:“好好好,诗儿别哭,微臣慢一点。”
他和小姑娘真正的第一次,太草率,也太匪夷所思。
薄如蝉翼的肚兜,被男人撕成了两半,半挂不挂地留在她身上,大掌再无任何阻挡地去怜她,小巧的玉乳被轻轻揉捏,男人温热的唇,也就在此时贴了上来。
小姑娘愿意为他生下孩子,他只会更爱她,才不会让她觉得这一切都毫无意义。
埋首于她身下的男人,扬起英俊如天神般的脸,温柔地笑了:“陛下叫错了,还是唤微臣先生吧。”
许墨安慰着自己,小姑娘的身体最重要,便一直忍着,却忘了还能像现在这样似真似假地爱她。
此刻从自己虚构梦境中脱离的简诗,在一瞬间便恢复了现实的神志,她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身处在空荡荡的实验室里,面前便是神色如常的丈夫。
刚才的一番纠缠,好像还是不能解了这数月的相思。
让这幅画,变成他最佳的一副作品。
许墨是多么感谢有这一个机会能这样爱她。
这是简诗求来的快乐,也是许墨愿予的亲密。
他想给她些美好的回忆,却在次日被迫地予她当头棒喝。
她仍是渴望。
她在求他。
一国之君的小骄傲突然在这种时候又冒了出来,简诗作死地答:“朕后宫佳丽三千,你——且算上等。”
得见他朦朦胧胧的低语:“陛下的全部,微臣都爱。”
明明他嘴角还有那些晶莹繁星闪闪的水渍,却丝毫不影响他在简诗心中的温润君子形象,简诗嗫嚅道:“那先生可否不要欺负朕了……”
刚才那种节奏,对于已经隐忍数月的他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
小姑娘开始沉溺于情事,许墨才加重了些。
知道简诗怀孕后,他便真的把她当做了易碎的玻璃娃娃,走到哪儿都恨不得亲自抱着去他才放心。
他在乎孩子,但更在乎愿意为他趟这滩浑水的小妻子。生儿育女本就不是女性的义务,只是她们自愿的选择,而生育可能带来对生理或心理的损伤,有时甚至是后期不可逆转的。
但他慢一点,不还是在自己那小小的地方轻轻抽送着吗?虽是带着初次的疼痛,但快意也渐渐地盖过了痛楚,简诗竟也渐渐地跟着他的动作轻哼了起来。
他慢条斯理地说完,复而埋首下去,想再继续让她快乐时,女孩小小的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还没来得及感动,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便被无穷无尽的舔舐吸到丢了一次。她近乎无法自制般地绷直了腿,小手紧紧抓皱了男人整齐的衣衫,咿咿呀呀地叫着他的名字:“许、许墨……”
话音刚落,被撑开的花穴顿时被抽空,刚才还紧密结合着的男女,已是分离。简诗傻傻地看向他,对上了他意味不明的浅笑:“既是如此,那便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