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愿意,执手一生,永不离弃。”
“不会,”她露出了最满意的微笑,“这是我看过的,最美的向日葵。”
简诗在内心悄悄推算了一下,那不正是自己和他因为种种误会分开的时间吗?原来当时……他就已经在准备这些了?
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只有一个被白布罩着的画架。
金灿灿的花海中,这朵彩色的花,独自美丽闪耀。
刚才就哭过的眼眶,现在又开始微微泛起红来。
愿意接受你的一切,愿意拨开是与非的迷雾,找寻你真正的真心。
简诗捂着嘴,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滴落。
许墨将怀里的女孩,转了个身。在她困惑不解的眼神里,单膝跪在她面前。
当女孩走到画架前时,许墨才深深呼了一口气,像是有些紧张:“小诗,可以掀开它了。”
似乎是看穿了小姑娘内心的想法,许墨解释道:“不是最近才准备的,算起来,它放在这里已经有一年了。”
虽然答案不变,但她却想大声坚定地告诉他:“我愿意。”
他轻轻执起女孩的手,虔诚地吻她的无名指处,复而抬头问她:“简诗小姐,你愿意与你面前的男士结为夫妇吗?”
这句话,去年简诗便已回答过一遍。
这是……之前那幅被黑色墨迹毁损了的向日葵花海。
“小哭包,”许墨双手捧着女孩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再哭眼睛就会肿了。”
“小诗,”许墨从身后将女孩揽进了怀里,片刻迟疑后,才说道,“我的世界除了你,便只剩下黑白。这朵花,是我凭着颜料上的标记画成的。会不会……太难看?”
她也终于在这场真正的求婚中,听到了他的答案:
“才、才没有!”简诗别过脸,轻声说道,“我想看看,你准备的礼物。”
“你看起来有点紧张,难道是你画的画吗?”简诗笑着打趣,却在白布落地的那一瞬湿了眼眶。
但如今在她眼前的这幅画作,原来的墨迹上却被人用五彩的颜料重新覆上,添了一朵彩色的向日葵。
些惊讶,明明来加拿大都是仓促之下定的行程,他还有时间准备这些吗?
女孩柔声的回答,像是给这个曾经失去所有情绪感受的男人,真正的救赎。
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