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自然是知道敏感至极的小家伙估计是差点把自己玩坏了,轻笑着哄她:“看来今晚诗诗要多到几次了。”
即使身体里再怎么渴求,她都未曾都手指探入过。
他将自己撩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却还觉得不够。
“你……”简诗才从那翻滚的情潮中回过神来,心里却都是那个温柔浅笑的丈夫,“你好点了吗?”
“我?”简诗的脸红透了,“……我不知道怎么说。”
“我们快一些好吗?”男人的大掌下,是被飞速套弄的性器,“想象是我在碰你,会不会就不那么害羞了?”
他循循善诱,简诗不得不答:“全是水……”
“不用,”许墨的声音低沉极了,却全是愉悦,“现在把你的感受告诉我,就足够了。”
好一个说不准!
也像它那样,时而缓慢时而加速地摩擦你的快意。
难道他还想更……更进一步吗?
许墨尽量平稳了呼吸,才答道:“我的领带,在衣柜的第二个抽屉。”
真丝的质感,丝滑又柔软。
他低声问她:“宝贝,如果我有点难受,应该怎么办呢?”
最后,成为那快乐的俘虏,也成为这场情事最后的受益者。
许墨当然是知道现在才只是个开始,但小姑娘显然已经开始了享受这种快乐,自己也就无需再压抑。
那是属于他的位置,她该留着。
女孩纤细的手指却在这种温柔诱哄下,学着男人曾施展过的动作,轻轻揉按着脆弱的花核,连娇吟都变得断断续续:“许、许墨……我想你了……”
才、才一下,就能这样吗?
简诗原先失控的手却停了下来。
他、他也动情了吗?
应该是这样的吧,要不然为什么他现在的声音和以前缠绵时那般相似,每一次喘息,都像是之前交缠时那样克制又放纵。
她柔柔的告白,是这场别致的情事中,最美的助力。
“傻瓜,”许墨只是笑,却又带着不可言说的压抑,“我现在,反而更想成为它。”
也交给欲望。她喃喃道:“你会亲亲我,哪里都亲……还会、还会用手揉我,有的时候轻轻的,有的时候又重重的,可是我很喜欢……”
但隔靴搔痒的办法,总是有的。
男人的太阳穴处,都能看到暴起的青筋。今天的这出,显然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平日里对普通男人必要的纾解,对于许
简诗却已经是到了第三次了。
“至于次数……”许墨竟是皱起了眉,“我也说不准。”
细细的水声传来,许墨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诗诗很乖,但刚才脱下的衣服,是不是有点不一样?”
电话那端的喘息却愈发沉重了起来,简诗不知道他到底到了哪一步,但她却清楚地了解自己此时做什么,对这个男人最有效。
Р○①8导航站▄:P○①⑧.c○M声说道:“拨开那里,轻一点,别弄疼自己。”
明明……明明平时自己清洗时都不会这样的。
许墨的手指,轻轻点在了自己肿胀的头部,却有种轻揉着那娇嫩的花核的冲动。她总是那样娇,稍稍一碰,便能软成一团水。
“我吗?”许墨抿了抿唇,笑容中多了丝打趣,“刚才我就说过了,你要多到几次,我估计会好受些。”
男人的声音里,加了一丝命令的口气,让简诗有种臣服的欲望:“那是因为现在还不到时候。把身上最后的衣服脱下,我就告诉你。”
冰冷的死物,如何能比得上温暖的真人?
简诗喜欢他的这些变化,也就自然乐意替他分担这些“难受”,但现在……她轻声说道:“等你回来,我就帮帮你……”
简诗撑着虚虚浮浮的身体起身,踩到地毯上差点都没站稳,却在拉开抽屉时看到了那条平时许墨最常戴的那条粉色领带。
而现在,他更想知道女孩会怎么做:“想不想自己试试,让它更多些?”
当不算宽的领带轻轻贴上潮湿的下体时,简诗还是先道了歉:“明天给你洗……”
而领带的主人也终于发了话:“把它当作我,嗯?”
还没等简诗回答,许墨便继续用气
女孩的声音几乎是在无数次喘息中缓缓挤出来的,似乎是不敢面对这样的自己,又似乎是在这种别样的试探中找到了趣味,轻轻唤着爱人的名字,逐步沦陷。
简诗咬着下唇,食指轻颤了一下,竟不偏不倚地点在了冒出头的花核上,她微张着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下却是湿漉漉的一大片。
他像是个坏心眼儿的老师,教的全是些说不出口的东西。简诗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引导,手指轻轻拨开了桃源之地,沾了满手的粘液。
像它那样,轻柔地爱抚你的情动。
此时的耳边,仍是许墨低哑的嗓音:“宝贝,如果缓过来了,就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