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个声音太熟悉了，近在耳边，又让她觉得遥远。
然后去找他。
宁苒心里难过，不知道是为谁。
宁苒心里不屑，关心，想起来就关心一下。明明和她说过，自己参加了保送生考试的报名，她当时忙着查账本，根本没听进去。
他没回去，他还住那儿。
“苒苒今年要高考了吧？”宁母问。
不差他的新年快乐，不差他的生日快乐，他总把自己看的毫无分量。
可这些祝福，对她来说没有温度。
“你这是什么态度，妈妈在关心你。”
嘟了两声，电话通了。
开心过后，又不免委屈，“我搬走的这几年，你从来没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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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了一路，到家后拿出手机，拨了电话。
手机传来短信提示音，宁苒翻开看，不是林碱的，是她班上同学的。的确，她可以收到很多条新年祝福，男同学nv同学，认识的不认识的。
顿了两秒，他说：“宁苒。”
投身高考的阶段，huaxin思在这样的考试上，风险、压力都大。但宁苒坚持要尝试，她想尽快结束现在的一切，然后......
她平复了心情，很久才傻气地问：“你听得出我是谁么？”
你还能听的出么？你会不会忘了？
她回到书桌前，开始写以往的保送生考试题。初审过了，参考资格已经有了，她没和母亲说，觉得说不说都一样。沈译桐过年要找她，又得浪费不少时间，所以除夕夜，别人都在欢欢闹闹的时候，她必须费脑子刷题。
“没打算。”宁苒心里烦躁，不想多说。
那里又是沉默，过了好久才说，“你也不会差我这一句新年快乐。”
宁苒心里开始紧张，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要不是她几个月前刚见过他，现在听这个消息恐怕得心慌。
，端起果汁小口地抿。
宁苒眼睛不知不觉地酸起来，不争气，一点都不。
一句话激起了宁苒的怒气。
“嗯。”
不过有件事儿宁苒觉得奇怪。既然林父林母已经回老家，他怎么还住那儿？那地儿离他工作的地方很远，又是老旧的出租房，没一点方便。
吃完饭，宁父宁母要去找便利店买水饺，宁苒说累，独自回家。
打了一通没接，她再打。
“我要是不打电话，是不是这个过年，你也没任何音讯？”
“你怎么总是这样！你什么都不懂！”她挂断电话。
“有什么打算么？”
———
宁苒抿着嘴笑，她很开心。别人家此时正忙着包饺子、看春晚、在年夜饭桌上碰杯，尽管这些她都没有，可这个除夕夜变得有趣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