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对我岔开腿,别说手机,命都给你。”
哼,那就算了。
他一捏她小巧的翘鼻,下结论:“长记性了,以后就乖乖黏着老公,保证没人敢欺负你,去哪都能横着走。”
她瘪着嘴,小手晃来晃去。
他斜眼望着她,两手摸到浴巾边缘,露出贱兮兮的笑:“这算什么,我还可以——裸奔!”
哼,她还没承认他是她老公呢,不要脸。
两个人都相继释放后,他揽着香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口吻少有的正经:“芊宝,你信不信,人有前世今生?”
注意形象,一个大男人裹着条浴巾晃来晃去是什么意思,也不害臊。
她哭着哭着,抬手搂住他的脖子,细声细气地呜咽,泪珠子不要钱地掉,砸落在他颈间,宋沚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胳膊穿过她腋下和膝盖弯,打横抱起人往停车的地方走。
哼,还横着走,她是螃蟹嘛。
到了车里,她的情绪冷静不少,眼泪是不再掉了,肩膀偶尔耸一耸,双手各捧着一瓶矿泉水贴脸冷敷。
这话说的,她没事摔手机干嘛。
色情狂,露阴癖啊!
他当是什么呢,还屏住呼吸等她比划完,见此轻笑出声,有几分打趣:“买,买他个十台八台,随便我们芊宝摔。”
买手机的钱还没付。
边说着,劲腰缓缓往前推送,性器一点一点没入肉中。
他掀开被子坐上床,长臂一伸把人捞过来抱在怀里,低头细细查看她的脸蛋,蹙着眉说:“睡前再冷敷一次。”
不是老公,但可以先考察考察。
去过医院后,两个回了他在大学城的公寓,吃了点药又冰敷过一阵,脸上的肿消下去不少。
君芊从他身上滑下来,背对着他睡到一边。
妈的,一部手机就能哄好的事,早说啊,给她开个手机店得了,害他心揪了半天。
人就是这样,一个人受苦时可以很坚强,可一旦有人分担,委屈脆弱就铺天盖地地袭来。
这就是在以身抵债进行钱色交易了,被她跨坐在身下的宋沚一愣神,下一秒勾唇一笑:“那是老公送芊宝的礼物,不用付钱。”
呼吸频率恢复些许的君芊,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他从身上推开的同时骑上他腰腹,抿了抿唇,义正言辞地比划手指。
宋沚哪会如她的意,把人翻转过来面对着彼此,胳膊肘勾住她一条腿抬高,性器抵着散发热气的阴户,狂放地说着淫言浪语:“老公就矜持一下,哪舍得不干你。”
她先把宋沚的号码输进去保存好,又想换掉手机的桌面,淋浴间的水流声停止,他围了条浴巾就出来,见她还在全神贯注地玩手机,不由得无语地耸了耸肩。
她睁大眼睛,娇嗔地瞪他,从他手里抢过了冰袋自己敷,下巴示意他腰间。
她鼓着脸,嘴角却压不住地上扬,没有推开他。
话音一落,整根贯穿湿热的甬道,挺动健腰维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开始操弄,身前的女孩呼吸急促,在他刻意为之的抽插下很快就迎来了一小波高潮。
君芊捶了他一下,宋沚乐滋滋地受了,接着凑近她的耳朵,柔声低语:“老公的人和钱都是你的,开心了?”
火热的顶端抵着她的柔软,哑声征求她的意见。
说话同时忽然扯开围着的浴巾,整个身体朝着她展露无遗,床上的君芊慢了一步闭眼,看到那一团乌漆麻黑的地方,气得冰袋全砸他身上,整个人连带着脑袋躲进被窝里。
这时候,她放下矿泉水瓶,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后者摸了摸她的头:“嗯?怎么了?”
人家今晚要当正人君子,她巴不得,还能睡个好觉呢。
晚上洗完澡,君芊窝在床上拨弄新手机,依旧是粉色,跟白天摔坏的那个一模一样。
手机,她的新手机又坏了,都没用几天……
见她傻愣愣地垂着头,他又凑过来给她系安全带,“我们现在去医院,上了药,马上就好了。”
“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晚来个刺激点的裸睡,谁穿衣服谁是小狗。”
他越是温柔地哄自己,君芊就哭得越厉害。
说完又掀开了被子下床出了卧室,片刻后拿着两个冰袋回来,坐在床沿给她敷脸,不忘事后教训她:“你说你啊,要听话呆车上,哪会遇到那几只疯狗。”
君芊累得睁不开眼,还是攒了口
被面起伏翻飞,时不时从里面扔出来一件衣服,等到最后一件女士内裤被丢出来,君芊从被子里冒出个头大口喘气,男人沉重的身体压着她,脑袋搁在她脖子间亲吻舔舐,“芊宝,做不做?”
她的脸是消肿了,他的气可还没消下去。
宋沚抓住机会一掀被子迅速钻进被窝里,赤身裸体紧紧缠在她身上,君芊越闹他就越开心,缠得越紧,一边还脱她的衣服。
今夜的宋沚异常温柔的,千方百计哄她开心迁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