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心耸起小山丘,咬他还不够,上手打他的半软,“那你在意吗?”
鹿妍起床熊煦已经走了,刚倒水便见到这个扫兴鬼。
“可我跟他说了分手。”
那刻,心跳共振。
鹿妍当他知道了,转身去洗手间洗漱。
又是沉默。
沉默。
他咬牙,“你来,就说明没做。”他在她不断心急的提醒中,悟出了她的用意,可能揭穿的时候没把握好度,姑娘急了。
“能!”
半晌,她反身,环住他的脖颈,两人无缝搂的很紧。
“就问你能不能!”
深夜里的一呼一吸抽掉了她最后吊起的勇气,她牙齿一松,重重地叹了口气,推开他,低头看着两人的赤足说,“他对我真的挺好的。可能不是我想要的好,但给的比我想的多,可能一开始没报什么期望,所以他做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都超过了我的期待。”
他低笑,“别走就是了。”
好像,心意相通了似的。
熊煦听她呼吸乱了,知她醒了,唇贴着她后颈说,“宝贝,明天先别走,等我回来。”
*
她话音一落又被他拥入怀内,他顺了顺她的头发,低声说,“对不起。”
又是沉默。
出来时熊煦拉了她一下,“干嘛,”她没理,拖着行李去的客房,“我改签,明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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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阖眸的睡颜下,瞌睡虫全跑了。
环境陌生,心情谷底,她睡的不踏实,半梦半醒时分熊煦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她不知道几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睡过来,但身侧的凹陷让她一下安心,他躺了一会叹了口气,伸手半环住了她。
她憋了一会,还是没忍住,“明天能说清楚吗?”
“没什么对不起的,”两行泪又敏感脆弱地淌了下来,“我回去就跟他复合。”
她再一用力,血腥味浸满牙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