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散尽发上的白沫,她拿起花洒试水慢慢贴近他的头皮。手指顺着水流抹开杂物,很快便只剩余香。身侧毛巾拿起铺开为他沥发的认真,一只手掌突然被牵起握住。
“也算?”
“老实点。”唐颂扭回他的头,自顾自洗了起来,“头上的定型比我还多,你个骚包。”
她是她,那他也该是他。
她的一双手柔嫩灵巧,扶过头皮抵达神经,秦桁舒服的闭上了眼,“心灵手巧的Tony老师。”
秦桁靠在她的身上,耳廓紧贴她的腿根,光滑的的触感多少让他心猿意马。伸手在人腿上弹奏,他点头大方接受了来自姑娘的评价,“发蜡用的有点多,怕给人丢脸。”
“咳咳——”白花花的泡沫一声不吭冲荡无关,秦桁捂着脸挣扎做起,回头看着眼底藏着报复过后快感的女孩故作哀怨道:“茴宝……”
秦桁装模作样捂上心口,“心如刀割。”
“哒——”唐颂放下卸妆油,转身与他对视。身材姣好的一双全裸男女,站在滋养情欲的浴室里,却相互说着最煞风情最逗笑的话语,“把衣服还给品如,再坐到浴缸去。”
闻言,男人噙着风骚的笑,悠悠转身上演起了美男沐浴。
“哗——”唐颂骤然拉开花洒,对着两腿之间肩膀下垂很是放松的男人头顶一顿猛冲。
“老秦头,你从来就不是我唯一勤快打扮自己的理由。这你知道吧?”
见浴缸里的水没过男人线条分明的腹部,站在一旁的唐颂才抬腿也跨了进去。她坐在边上,扶起男人的脑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淋水打湿涂抹。
唐颂没有接话,和他逗弄是情趣,性价比其实等同于偶尔的矫情。其实对于他为了自己做改变,她心里都是感动与不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