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恍若未闻,探着脑袋搁在她的大腿根上,“给我个机会。”
唐颂在控诉,而另一方秦桁则像个局外人,脸色如常还捧着她的指头,慢慢送进了自己的口中。他轻吮,啃咬,直到指头传达了主人的不耐才张口。
男声伴着动作,干脆利落。唐颂回过神时,身子已然是在盥洗台上。她扭着身子,蹬着腿,想要脱离男人大掌的桎梏。可惜,骨科医生个个都是大力好手,难以逃脱。
唐颂抽出自己的手,湿答答的,满是男人的气味。
她伸出手,指着他,细看纤白嫩手尾短透着淡红,“秦先生!”
不知何时,自己似乎成了男人情事里的主导者,想要的角色和剧本,从来都是随着自己的性子与心情。唐颂将莫名的情绪收好,慢慢抬起腿,
在狐疑中,他为她撩开了“服务”的帷幕。盥洗台下的第一个橱柜里,秦桁掏出了两样从前只经她手的东西。
两人眼神交汇,秦桁眼底的情欲没有遮掩,肆无忌惮的落在她的脸上,她的胸前,她的腿间。唐颂左右看了看他两手间握着的物什,笑声轻轻便从口中溢出,“如果我说没需求呢?”
“走光?”唐颂疑惑。
唐颂泄了气,老实坐在上头问道:“你干嘛呀?”
浴室里空间闭塞,两人之间气氛也说不得平和,可秦桁一如既往,四平八稳,“为你服务。”
男人不答反问:“礼服最忌讳什么?”
声音突然收住了,唐颂着急的拍着他的胳膊,催他说出自己想要听的情话:“是什么?快说呀!”
“小祖宗。”
“Bingo!”
他笑了,似少年,阳光开朗。唐颂转移视线,不想再被他蛊惑,“走光和你擒着我有什么关系?你松手,我要继续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