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换了微信号。
两人陆续又见了几次，都是为了软件开发上面的事情。翁醒醒是那边的负责人一直不肯通过，顾律连轴加了快两个月的班，终于受不了了。当着齐雁的面抱怨道：“她最近是失恋了吗，怎么火气那么大。”
删掉，重写。
那是她去年独自去看演唱会拍的照片，一大片的蓝海，真美，宛如一场浩瀚的梦。
——为什么要给我发520。
“我记得她好像高中时候就风风火火的，没想到当了领导这么狠。唉，给别人打工太累了。”
——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为什么说我们是朋友
齐雁脸上的笑变得更加灿烂，灿烂得像故意挤出来一样，轻柔地祝福道：“恭喜啊。”
为什么跟我说情话
晚上，齐雁看到顾律给自己朋友圈的留言。
要结婚了吗？
像从来没有拒绝过我。”
那天晚上，齐律把新点子通过微信发给了她。齐雁蜷缩在沙发上发呆，心像悬着，又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压住了。她眨了眨眼，字体变得模糊。
齐雁想了想，负气似地回了句：是啊，我这人比较长情。
莫名冒出这样热络的语气，齐雁勉强尬笑着离场了。
继续删掉。
——没想到你还喜欢他们啊？
齐雁眨了眨眼，状似漫不经心道：“你总打听翁醒醒的事情，难不成是被虐得对她有意思了？”
——我以前还喜欢过你的呢。
缓缓地在手机上敲出一排字
男人又回了一串哈哈哈，戛然而止。ＲΘ μяΘμщμ。οяɡ
“算了吧。我有女朋友的好不好，谈了两年，过了这阵子就准备订婚了。”
“谢谢。”
再用力眨了眨，连着心脏有些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