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抽动了十几下,小澄观就觉得下面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于是一个挺身,灼白的精液喷洒在温暖的甬道里。小澄观终于觉得不痛了。
澄观连忙点点头。
最无辜受难的澄观此时正睁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她,欲言又止。
澄观又连忙点点头。
不过小姑娘不知道他的想法,所以小澄观也错失了试试手感的机会。
委屈的澄观不敢动了,一张还很稚嫩的憋得通红。
咦?不对啊。春宫图上明明画的就是这里。
澄观觉得自己的下面胀得让他又疼又难过,特别想早点结束这样的煎熬。于是他弱弱地问道:请问,我可以稍微动一下吗?
看他好像有点委屈,于是好心决定速战速决。她爬上床去,跨坐在澄观身上。一只手扶起他的肉棒,然后屁股扭啊蹭啊,像是在找什么。
于是她手一挥,澄观可以说话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动,但是他觉得保持这个姿势没办法让他解决此刻的窘境。
肉棒软了下来,小姑娘也终于不是很痛了。
然后那双小手继续往下,握住了那微微抬头的粉嫩嫩的一根肉棒。小澄观忍不住扭了扭身体。小姑娘觉得新奇极了,烫呼呼的肉棒,还有两个球球,自己就没有。她拿指头把棒子和球球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得玩,小澄观只觉得酥酥麻麻地,难受极了,忍不住在她的魔爪下扭来扭去。
于是那双有点小,且带着硬茧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胸膛。然后停留在了他那个小小的红点上。她拿指头好奇地扣扣扣。澄观觉得自己很难受,想哼哼的难受。
我在街上看了这么久,就数你衣服里面的身体最好看了。嘿,终于可以试试手感了。
别看我啊。澄观心里想,他也很难受。明明肿胀得不行的肉棒,此刻被湿热的肉壁死死地箍着,他觉得下面的疼痛,比快感来得更强烈一点。
于是,四肢被绑起来的小澄观凭着自己的本能,挺起了腰肢。于是,无师自通地上下抽动了起来。
然后当一张濡湿的小口,紧紧吸住他的肉棒端头的时候,两个人都怔了一怔。小姑娘是开心地觉得自己找对了地,而澄观是感受到了陌生的快感,那张小口在吮吸着他,诱惑着他。
小姑娘似乎也觉得要好受些了于是点了点头。
她一脸晦气地抬起了身,灼白的精液混着血水从腿根流了下来。
嘶...死蝶妖骗我。这哪儿是快活的事。明明痛死了。她一脸悲愤。
哼,一定是蝶妖想要害我。我这就找她算账去。话毕,小姑娘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两个人都疼得脸色苍白,额头冒汗。澄观张了张嘴,想说话。
小姑娘此时也找不到主意了,便问道:你想说话吗?
小姑娘一巴掌打在他露出来的半边屁股上。凶巴巴地道:不许动!我看不清楚了!
啊啊啊啊!!!杀猪一般的惨叫在他耳边响起。不过竟然没惊动府里的任何人。
艰难又虚弱地开了口那个...你能不能放松一点...我下面疼死了。
下面的小口渐渐松软了下来。两个人的结合处,慢慢得出现了一丝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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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被咽了回去,他其实想问她的名字。
只剩下光溜溜的被绑在床上的澄观,被吹了整整一夜的冷风。
小姑娘试图挪挪屁股,结果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于是两人僵持着一动不敢动。
澄观被她蹭得有点大脑充血,不知道她要找个啥,只希望她别再动了。
小姑娘试了试放松自己的身体。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那你不许大喊大叫,反正你的声音也传不出去,但我听了心烦。
终于找对了方向的小姑娘,一个使劲,就猛地坐了下来。
你这里和我的不一样。她看回自己的两个小小的蜜桃,奇怪地说道。澄观随着她的目光看去,也忍不住想好奇地摸摸手感。其实也不能怪小澄观没见过世面,一家人都把他当宝贝地养起来,他虽然知道自己以后是要出家,得戒欲戒女色,可被保护得太好的小澄观连女色是个什么都不是很有概念。他现在也只是出于最原始的好奇而已。
好痛啊!小姑娘一脸控诉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小姑娘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