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凝……求你,我求求你,让我操你……”
白雨凝这时候俯身吻住他爆发出痛苦呻吟的唇瓣,温柔地缱绻热吻,而后又热烈得仿佛要把他啃进肚子里,吃干抹净。
白雨凝笑够了,终于俯身过去,解开他的手铐。
只能哑着嗓子请求她:“雨凝,让我肏你……我会让你高潮爽死的,不要玩了,我们来做爱好不好……”
“啊~好深~~大鸡巴太猛了啊啊啊~爽死了
白雨凝嗤嗤地掩嘴笑起来,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胸前,狠狠拧住他的乳头。
“啊!!!疼!!不要!!再这样我要痛死了……啊!!我比那些按摩棒肏得爽多了不是么……让我肏你!!求求你!!操——痛!!!”
那龟头硬圆硕大,兴奋的马眼里渗出的腺液打湿了羽毛,蚀骨钻心的瘙痒被敏感的性器感官放大无数倍,折磨得贺兰拓的忍耐性彻底崩溃,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的巨兽,仰起头痛苦地惨叫嘶吼:“啊……!!不要挠了!!操!!!!我操你爸爸!!啊——!!!啊——!!!”
白雨凝微笑着摇了摇头,似乎依然对他的表现不满意,握着他阴茎的手加重了气力。
白雨凝娇声媚笑,拿起旁边准备的情趣逗猫棒,用棒头的羽毛去撩拨贺兰拓的龟头。
他用带着血泪的眼睛,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不就是想要他求她么,那他求就是了,真感谢她,强行扩宽了他的戏路。
手铐一解开,贺兰拓就如狼似虎地把她摁倒在床上,已经硬胀得不行的火热肉棍,瞬间就捅进了她湿润的骚穴深处。
那里刚才已经被按摩棒扩充好了,一直在等着他的鸡巴插进来,紧紧地包裹住他的肉柱,吸嘬着分泌骚汁,肉柱抚平她肉壁里的层层褶皱,饱胀地撑满了她,爽得白雨凝一下子就娇喘出来:“啊~”
他皱眉忍着疼,她就一直用力拧,直到贺兰拓表情越来越痛苦,最终忍不住低吼惨叫出来:“啊——!!!”
“你求我啊~嘻嘻~拓哥,求我,态度好一点,低下你高贵的头颅,我就给你吃,今天的食物。”白雨凝嗤嗤地媚笑。
贺兰拓痛得抽气,浑身一颤,沉默两秒,忽地脱口而出:“雨凝,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求求你,再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求求你,我是真心爱你的……”
贺兰拓那根被她用春药浸泡过的阴茎立刻就挺立了起来,非一般的肿痛,折磨着他敏感的神经,但是在白雨凝面前,跪着用鸡巴蹭床单止痒这种纡尊降贵的事情,他却做不出来。
男人洪亮的嘶吼声在宽阔的密室里回荡。
她再也不信他任何一句深情的鬼话,但毕竟,他说得这样好听,她也忍不住想抱抱他了。
她妖娆地扭动性感的身体,抓揉着胸前饱满的大奶子,另一只手用假阳具抽插自己水润的嫩穴,咕叽咕叽,捣干得骚汁飞溅,媚肉都跟着翻进翻出,嘴里销魂地娇喘呻吟:“啊~小骚逼好痒~拓哥~肏我~肏我嘛~好想要拓哥的大鸡巴~骚逼好热要吃鸡巴~”
“雨凝!让我做你的人肉按摩棒!你的骚逼痒的时候我就帮你止痒,随时帮你按摩舒服!求求你!精液都射给你!你什么时候想要都给你!”
贺兰拓对白雨凝的变态表现不置评论,白雨凝自然是不满他的冷漠,废话不说,直接把他的双手铐起来,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在他面前自慰。
贺兰拓痛苦地流下血泪,那表情,好像一头被人类砍下头颅的龙,都说眼泪是女人的武器,当然也可以是男人的武器,再加上痛苦的呻吟,满足着白雨凝想凌辱他的心情,“雨凝……我错了……不要挠了好痒……鸡巴好疼……要爆了……”
“继续。”
吻了半天才松开,满意地微笑:“拓哥,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痛苦的表情这么好看呢,难受呻吟的声音,也真是销魂极了,还有你这种冷漠得好像……好像一个远古东方帝王的表情,也实在是……让我太想折辱了。
“再给我虔诚一点!”白雨凝倏地伸手,一下子抓住他硬胀的鸡巴,“说好听点!”
贺兰拓立刻挺胯,狂抽猛送地奸干她,好像被淫欲控制的猛兽,啪啪啪地把她干得欲仙欲死,抓住她乱晃的大奶子吮吸,一边干她一边吸她的奶汁,宣泄着他被压抑已久的欲火。
我听秦熵说你还是个抖S,是不是这种心理变态会传染呢,一定是我跟你做爱时间太长,被你传染了。”
就在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时候,贺兰拓持续着专业的演员绝不笑场的入戏状态,继续一脸情深义重地哀恸表白:“我真的爱你,我错了,从前都是我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珍惜你……让我抱抱你好不好,我好痛,好冷……我好怕……雨凝你不要再这样了……”
生理性的血泪从贺兰拓眼底渗出,他大口地喘息,手上的镣铐扭动着咯咯作响,金属锁链碰撞,敞开的白睡衣里裸露的肌肉跟着剧烈起伏,强健挺拔的男人雄躯,却被她驯兽一般用各种花样折磨着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