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狩脸色一僵。
“你骗人!这个时间怎么会有人约你去打猎……”
秦狩笑嘻嘻地一边脱裤子掏出大屌,一边欲念焚身地盯着白雨凝,“果然,只要没有贺兰拓,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妈的,这奶子真骚,刚才那个警察一直在偷瞄你的奶子。”
此后三天之后,已经人尽皆知,贺兰拓失踪了。
白雨凝猛冲上前,颤抖的手扯住秦狩的前襟,声泪俱下地质问,几乎歇斯底里:“你说话啊!”
“你告诉我啊!秦狩!贺兰拓去哪儿了?你真的那天早上没见过他?”
“呵……不然呢,你以为我去干什么了?”秦狩把外衣丢在沙发上,外衣口袋里,滑落出一只手套,上面都是血。
“你在想什么啊?嗯?”秦狩坏笑。
白雨凝到处寻找他,拿出手机,没有贺兰拓留下的任何消息,打他电话,他也不接。
她手上一抖,丢下枪,瞳孔颤抖地看向秦狩:“你……今天凌晨回来后又出去,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白雨凝盯着他扔下的球包,忽地上前一把抢过来,拉开拉链一看,里面果然是猎枪。
“朋友找我去打猎啊。”
“他是不是……被你一枪打死了?你朋友帮你隐瞒了罪行,把尸体丢进了河湾的急流里,是不是?!啊?你说话啊!”
“拓哥不见了……他从来不会这样不告而别的,而且,我们昨晚……”昨晚还那样浓情蜜意,亲密无间地规划好未来,他怎么会突然这样消失呢。
他一手伸进白雨凝的衣服,使劲抓揉她的大奶子,却看白雨凝冷冰冰地望着他,狠狠拧起眉,猛地打开他的手,退后一步。
问保姆,保姆说没看到他,倒是深夜里好像看到了秦狩。
“拓哥?!”
“……”
两个人最后一次躺在她跟秦狩的婚床上,说着甜腻情话,相拥着入眠。
“我看到了,你衣服口袋里掉出的手套上……都是血……”
“……”他依旧没有说话。
警察走后,白雨凝立刻拉着秦狩回到卧房,反锁上门,拉上窗帘。
下楼,迎面看到刚从外面回来的秦狩。
秦狩背着一个很长的黑色高尔夫球包,但看形状,包里的东西,却不像是高尔夫球杆,而像是……猎枪?
“……”
白雨凝失控地质问半晌,秦狩终于露出一丝嘲讽般的邪笑:“怎么可能,你他妈在瞎说什么,那个混蛋消失了
“拓哥?”
“……”
……
“你是不是……一时冲动,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接下来的一天,他们仿佛已经开始了二人世界的幸福日子,贺兰拓亲自做了水果沙拉和土豆泥给她吃,她给贺兰拓盘了新的发型,然后他们讨论周游世界度蜜月的计划,讨论以后安排他们的孩子在哪里长大,哪里上学,讨论他们在哪里安置新家……
她的声音愈发惊慌,“拓哥你在哪儿?”
次日清晨,白雨凝浑身酸软地醒来。
他们缠绵地做爱,贺兰拓让她一次又一次高潮,从日落到夜深,秦狩仍然没有回家。
身边空荡荡,没有了贺兰拓的身影。
白雨凝浑身一颤,睁大眼睛望向秦狩:“你……你去哪了?”
“怎么,贺兰拓失踪了,现在你就对我变主动了?这么急想要我肏你?”
“……”秦狩抿唇不语,眼底有一股煞气。
“你那天喝醉了,你是不是凌晨回来过,看到我跟贺兰拓躺在床上?”
白雨凝失神地喃喃,“他的靴子都还在家里,他怎么会出去……”
“关我什么事?”
白雨凝到处寻找,贺兰拓的靴子和外衣都还留在客厅,看起来不像是走了的样子。
深地吻回去。
他昏然不觉地继续解开皮带,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醉醺醺地呼喊佣人,“给我拿衣服来!我要洗澡!洗干净了好好肏我老婆!肏烂她的骚逼!”
秦狩回来过,又出去了。
她声音激动:“别碰我!秦狩……我问你,你那天早上真的只是去打猎吗?”
秦狩双眼充血,走进屋里,浑身酒气,像是酗酒了还一夜没睡,嗤笑了一声,醉眼朦胧:“我去哪了?我去哪儿了你还关心?你不是心里只有贺兰拓吗?”
“秦狩,你回答我!告诉我,你是不是用猎枪……打死了拓哥?”
没有留下任何信息,亲人、朋友都联系不到他,好像凭空从人间蒸发。
警察来家里做了笔录,秦狩有朋友能证明当天凌晨他们一起在河湾喝酒打猎,猎到了两只松鸡。警察给他做了一番不准私自狩猎野生动物的教育,收了罚款之后离去。
秦狩丢下球包,边脱外衣,边对她露出愈发邪恶的笑容,“小骚逼痒了,想要男人肏了?你老公我在这里,你还敢想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