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伊登睁大眼睛，好像很惊奇她会这样问，“我只喜欢莉娜……”
“因为莉娜实在太美了……”伊登的声音轻得像是梦呓。
男人的尸体还在抽搐，血咕咕地冒着。莉娜终于放弃了。
娜……”他蹲下来，跪在她面前，伸出手捧住她的脸，“你为我杀人了，莉娜。”
莉娜一直没有说话。
莉娜的手垂在身侧，伊登等了好久，她终于紧紧搂住他的腰，在他的后背印下一个带血的掌印。伊登更紧地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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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这里。”
“那为什么？”
“那时候碰到这种事，本来是很痛，很难过，很想死的。”伊登说。他的额头贴上莉娜的额头，手握住她的手，鲜血在他们掌间淅淅沥沥地淌，伊登说：“但是莉娜的眼神实在太美了……好想再看到一次，再看到很多次。莉娜对我很好，但是总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
“莉娜，我好冷啊。”伊登说。他发起抖来，牙齿咯吱咯吱打颤，“莉娜，我们回家吧。”
“伊登，你喜欢做这样的事？”莉娜问。
“不是的，一开始不是的。”伊登笑得好开心，他的眼睛弯得像月牙——或者弯刀，莉娜好久没有见他笑得这么开心了。
莉娜拔不出那把刀。
“我们走吧。”莉娜转开头，盯着树梢上的尖月亮，“冬天不会结束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全都是你……你去找他们的吗？”莉娜问。
“莉娜，你为我杀人了。”伊登的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愉悦，像幼兽磨蹭母亲，他磨蹭莉娜的脸颊，紧紧握着她的手，“莉娜实在是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