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写下莫须有的罪状换一个苟且偷生。要么脖子一横,以身献祭苏家的百年忠义。
写下叛国罪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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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欣然赴死了。倒不是她真就毫不惧怕死亡,实在是当时新帝咄咄逼人,已全然没有给她另一条生路。
这世间已容不下她的存在,惟有一死,方能解了苏家军的禁锢,唯有一死,方可避免来日再见那人的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