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愈发口干舌燥,“感觉如何?”
然而并没有人在乎,他们只为追求自己身体上的快感,至于白珂,有谁会来问她痛不痛,爽不爽呢?
他,骗了她!
陈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情欲之中,没有立刻回答尉凉宪,又狂插了一阵后才舒服地颤抖喟叹:“好棒,屁眼,嗯……夹的很紧。”
“我没说不操你啊!”陈望笑的猖狂,挺动腰身用力将下身深深地惯入进去,巨大的阳具如同一把利剑劈开那些脆弱的阻碍直达最深处的城池,这一下也击碎了白珂所有的力气。
他话锋一转,语气森森地贴近她的耳旁:“不过,你求早了。”
“混蛋——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剧痛与被骗后的愤恨让白珂双腿乱蹬,手掌向后乱抓。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双腿间缓缓的流下,意识渐渐的远离,身子不自觉得想要弓起以逃避这一切。
“啊——唔!”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痛的冒出了眼泪,没忍住尖叫出声,手脚一遍又一遍的捏紧又松开,那里——那里彻底的被撕裂了,大口的呼气但是很难缓解。
尉凉宪走近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原本小巧几不可见的菊花已被撑成了大波斯菊,狰狞的肉根在里头翻进翻出,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片艳红的肠肉。
她已经不可能,再承受得了下一次……
对比白珂的意识已经在一片虚无中飘散,她感觉整个腹部都要被戳破,顶的太深了,好像已经深入到她的五脏,每一次闯入带来的痛苦都是生与死的较量。
“是吗?待会给我干干。”
鲜血润滑了紧涩的甬道,陈望享受着后穴的阵阵紧缩,难以言喻的爽快刺激,开始一下一下地撞击,像夯地打桩一般攻击着初次承欢的直肠。
随着话音刚落,白珂猛地升起了危机感,就听“嗤——”的一声,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从她的后庭处钻了进去,一下子进入了二分之一,润滑只是顺畅了陈望的进入,却缓解不了被迫撕裂肌肉传来的尖锐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