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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容,你算错了一点。”
谢锦衣淡淡的声音传来,不仅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像在对他下最后的宣判。
若是往常祁容倒忌惮他手里的兵权,如今他手上并无实权,不过是同那傀儡皇帝一般任他摆布罢了。
他刚吹了吹茶杯上的白雾,脖颈闪过一道寒光。一支箭矢擦身而过,刺中围在谢锦衣身边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