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容倒是“贴心”地将被子为他盖上:“陛下身子不适,还是该好生休息。”
皇帝整个人像冬瓜一样直挺挺地躺在榻上,只能任由祁容摆布。可他能听、能思考,唯独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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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费力地想要拉响铃绳叫侍卫进来,可他莫说是起身,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
叛他。
可祁容和赤脚大夫的对话都让他听了去,不管他想说什么,都只能勉强歪着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