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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傅云初的一瞬间,元鸢的心像被人挖走了一块,呼呼地灌着冷风。她缓缓低下头,搭在谢锦衣脖颈上的手僵硬着没了知觉。
羞辱、难堪在一瞬间涌上了元鸢的心头,不仅没有填补上心里缺失的那一块,反而将它撑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空。
她差点以为,差点以为……
他在利用她报复傅云初!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突然要带她来赴宴,又屡屡对她做出亲昵之举。原来只是因为傅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