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历经世事,她才猜到谢琛对她的心意,应与自己对他的一般无二,她终于鼓起勇气,向他奔赴而来。
于是她如实道:“怕过。”
她才有些放松有些庆幸,庆幸他们不曾站在对立面上,她与迟氏不用与他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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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至少,不会借她手操办,不会以迟氏为棋。
谢琛不动声色地攥起袖口,就听迟向晚继续道:“现在不怕了。”
终究,她还是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