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角,花了好一会儿,终于蹭开了绑着胳膊的绳子,然后她开始环顾环境。
卧室很大,套一个卫生间,墙壁是雪白的,但地面和房顶都是银色金属的。没有窗户,没有阳光,只有明晃晃的吸顶灯。
男人觉得更烦了,还有点头疼,开门走出了卧室。
男人从床头柜子里取出一支透明针剂,骆骆不敢往门外跑把罪名做实了,眼看男人走过来骆骆都快哭了:“你别这样,我真的没想逃跑,我晕针……”
骆骆这才听清了他的话,哭声慢慢小了,然后慢慢停了,仍抱着膝盖,坐在地上,不抬头也不说话。
男人捉住她的胳膊,将针头刺进去,骆骆真的哭了,男人将液体推的很慢,骆骆哭得越来越大声,一针打完男人松开手,骆骆软的一下子蹲坐在地上,不住抽泣。
男人看了眼地上她挣开的绳子:“此地无银。”
男人站在她面前,看她缩在地上,泪水噼里啪啦哭得浑身发颤,看了几分钟后,男人烦了:“营养剂。”
骆骆没什么反应,抱着膝盖,瘦瘦的肩膀仍在不停颤抖。
骆骆认真道:“真的,我饿了,我想找点吃的。”
骆骆赶紧辩解:“我没想逃跑,我随便看看。”
男人又补充了一遍:“不是说饿了么,给你打的营养剂。”
走到门口,骆骆发现门并没有锁,但她回头,发现男人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了,悠悠看着她。
她本来就爱哭,遇到这种事情,刚才是一直太紧张没反应过来,忍到现在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