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寻傅靠在椅背上,放下茶杯:“大哥,真的不是我做的,哪怕我再恨你跟二哥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而且不是我做的,我也不清楚是谁做的。”
裘寻傅停顿了一下,又说:“可能……是孟家?”
裘余松觉得背脊发凉,不敢相信眼前嚣张的人是曾经那个内敛可欺的小软蛋,随意的任人揉捏。
两人对峙不下。
裘余松看着他,眼睛有点红,像是在做激烈的自我挣扎。
尾音愉悦上扬,如同死神的弯勾勾住将死之人的脖颈,等待着冰凉入喉,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裘余松闷火:“你不要再装了,弄伤家里的人不就是你弄来的吗?为了利益连良心都能喂狗,裘寻傅,你可真厉害啊!”
“大哥,你是最清楚这件事情的,相信你已经把利弊看得很清楚,现在孟家为了利益那么不择手段,谁又知道他下次还会不会真正伤害到裘家,我也没有把握。”
公司忙得不可开交,裘陆不着家,裘余松和裘章都出差了,只不过裘余松回来得早,一回来就发现家里有人受了伤,还好的是伤及人员不多,周婧华没有受伤,只有反抗的佣人受了伤,送去了医院,家里没有偷盗的痕迹,而且很巧,偏偏是他们都不在家的时候,很明显,这是个明目张胆的威胁。
裘余松脸一黑:“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年纪大了,溪溪也还那么小!你能不能有点良心?”
裘寻傅放下茶杯,瞪圆了眼睛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大哥,你在说什么?”
裘寻傅微眯眼睛,笑道:“要不大哥先听我说完,再作决定也不迟。”
他一想就想到了裘寻傅。
现在的他露出来浑身的尖刺,尖硬锐利,好整以暇的等待着下一场争斗,或胜或败或两败俱伤。
整件事情都是裘寻傅和孟闵一起搞出来的,就是想把裘家弄垮,像只可憎的吸血虫,现在随随便便的就一把开脱,把他当傻子耍呢?
裘余松厉喝:“孟家?如果是孟家那也跟你脱不了半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