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沐怀卿端着热水来到榻前,绞了帕子上榻。
真真是磨人又销魂。
其实他并未贪多,知她气虚体弱,只敢在朱璃芷溢奶时讨一点甜头。
日复一日,所谓现世安稳,许就是当下。
快到晚膳时分,沐怀卿又将朱璃芷从被子里扒拉出来用膳。
果然不到两刻钟,屋里传来监国大人的声音。
看雪听风,待长夜渐深时,她在他身侧再度进入梦乡后,他才去外间继续批阅奏折。
给那一身汗涔涔的小娇娇清理擦拭,缓慢又爱怜地拭干净他留在她腿心的浊液。
她早被那滋补调养的汤汤水水灌得没有胃口,却总能被他又哄又诺地又喂下不少。
春喜赶紧端着热水进屋,她自是懂得规矩,放下热水后便躬身退下,连头都没抬一下。
不多时,天光渐暮。
晚膳后他照常扶着她去园中散步。
听见屋里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便迅速命人去准备热水。
很快她两次临潮,体力不支,他便随同她的痉挛释放阳精。
待朱璃芷沉沉睡去后,沐怀卿才收拾好自己,开始看折子。
他喝了她的奶水,亦要将她灌得满满的,他怀里的女人,只能属于他。
入进了她的身子也不敢胡乱顶弄,只吸舔着两只奶儿,在她受不住地夹吮蜜径时,轻轻搅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