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泽的包裹里是一张地图,缝在粗布单衣里的五千两银票,一个鼓鼓囊囊的钱包,里面有一些散碎银两,五六
林知若正在半梦半醒之间,被他的动作弄醒,也后知后觉地坐起身来,一怔之后,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
林知若点了点头。
晋殊照例脱得光光的,一声不吭地任她摆弄,待包扎完毕,他侧过头来,凑到她唇边要奖励。
晋殊哪肯干休,追过来继续缠她,啄她的唇,林知若不忍心推他,只能向后躲,晋殊顺势倾身,把她压在了草堆里。
待车夫驾车离去,两人也正式踏上了逃亡的路途。
他让车夫继续赶着车往北面走,尽可能地引开追兵,至于自己和林知若要去哪里,却不交代。
父母与伴侣,哪个才是至亲,她真的说不好。
以晋殊现在虚弱的状态,她要推开他,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
守门的卫兵喝道:“停车!车里什么人!”
一旁的晋殊已经兴致勃勃地解开了几个包裹。
林知若慢慢松下一口气,忍不住挑起布帘一角往回看。
孟大哥和苗姐姐自不必说,但韩娇娘为何会帮他们,她想不通。
可她就是做不到。
她隐隐预料到将要发生什么,慌乱道:“你……你的伤……”
驴车行到一座山脚下,晋殊忽然叫停,扶着林知若下了车。
晋殊就像一只病恹恹的小狼崽,委屈巴巴地要一点糖果吃。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他。
赵如嫣的包裹最大最沉,装着各色武器。
在一个杂草丛生的破庙里,没有龙凤喜烛,甚至没有一句诺言。
对于洞房花烛夜的想象,林知若不是没有过,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是这样的。
林知若感觉到腰间一松,喜服的腰带已被解开。
晋殊每一次向前挺起,她身下粗砺的稻草都会划痛她细嫩的肌肤。
林知若微笑着摇摇头,道:“不分开。”
晋殊也跟着往外看,待她看够了,放下帘子,他忽然一把抱住她,道:“我们以后不分开了吧?”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脏跳动,他的一呼一吸。
晋殊把孟泽的包裹负在背上,嘱咐车夫把另外两个包裹原样带回去砸在那两个蠢货的狗头上。
林知若跪坐在一堆干草上,解开包裹,拿出伤药来替晋殊处理伤口。
晋殊红着脸去解她的里衣,“我可以的……”
驴车缓缓驶过城门。
晋殊一动不动地挡在她身前,黑漆漆的眼珠随着那些脚步声的方位不停地转动,待她抖抖索索地系好了最后一颗纽扣,他才如同一支离弦的箭一般,消失在原地。
林知若笑一笑,却不说话了。
晋殊的身体很热,赤裸裸地贴着她。
一个负伤,一个娇贵,自然走不了多快,黄昏时分,他们找到一间可以过夜的破庙。
到这个时候,还不忘争个高低。
不知是因为伤势还是因为第一次,晋殊很快就结束了,揪着她的一缕头发,偎着她沉沉睡去。
林知若心中早有猜想,问道:“你是……孟大哥的亲信?”
本書首發衧яоǔsんǔЩǔ(肉書箼),乄γΖ串铜板。除此之外,还有一包干粮,数套换洗衣物,一大包常用的药物。
她生活了十八年的都城渐渐远去,消失在视线里。
车夫也明白不该多问,从车里取出几个包裹,道:“林小姐,这是连公子,赵小姐还有我家少爷小姐托小人交给您的。”
车夫道:“是,苗姑娘火急火燎地来报信,说……”他目光朝晋殊轻轻一点,“说这位爷犯下大事,性命堪忧,我家少爷便令小的在后门接应。”
连觅的包裹里用油纸郑重地包着八个蹄膀。
大约是四更时分,破庙外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林知若自然睡不着,睁着眼睛望着屋顶上破败的瓦梁。
他开始咬她,发出含混的呢哝声,点点的啄吻也变得凶狠起来。
晋殊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又得寸进尺地道:“你爹娘都对你不好,我才是你最亲最亲的人,对吧?”
天光微露的夜色中传来几声极轻的兵刃响动,随即,晋殊摇摇晃晃地从
平平安安地出城,不要被抓到。
这本是做惯了的,林知若却莫名脸热,只在他额角轻轻一吻,便扭开脸。
好在车夫不知说了些什么,那卫兵忽然转变态度,恭恭敬敬地放了行。
驴车嘎吱嘎吱地过了一条街,又一条街,终于抵达了城门口。
晋殊自睡梦中猛地惊醒,翻身跃起,匕首横在身前,压低身体摆出备战的姿态,只有右手还停在原处,极其轻缓地脱开了林知若青丝的缠缚。
林知若的心一下子揪紧,昏睡中的晋殊感觉到她的僵硬,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