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了李竞一眼,将手上湿巾甩下去盖在那个抬着头的物什上,别过头不再看他,语气都带着点儿奶凶,“穿衣服。”
李竞憋笑憋的腹肌发酸,终于能解放出来,尽量收敛着自己的笑意,乖乖穿好裤子,又一粒粒系起衬衫扣子。
答应的时候很简单,但真正做起来才觉得难如登天。
陈语霜气喘吁吁的趴在李竞肩上,眼角还染着一道泪痕。
触手一片冰凉滑腻。
她想使力跨起来,但膝下一片片湿黏的液体却让这样的动作难于登天,只能难堪的别着头小声问他:“纸呢?”
陈语霜:“不要。”
他不作妖了,乖乖系好了扣子,打开窗户将车内的阵阵淫靡气息全都散尽。
陈语霜瞪着窗户外冷冷清清的地下停车场发着呆,脑海里还是刚刚他腰腹间的好看线条,却听到身后传来可怜兮兮的一声叫:“霜霜~”尾音拉长,淡淡的鼻音伴着华丽的声线在不大的车内空间格外清晰。
冰凉的湿巾一触到下身就带的陈语霜一僵,李竞安抚的揉了揉她腰眼,细细把她身下每一处都用湿巾擦过好几遍,复又把她抱到座椅干净的另一头,半侧着身子给她穿衣服。
她埋头对着眼前坚实且肌肉分明的肩膀狠狠咬下,却又不敢太过用力,只将麦色的肌肤咬出两个暗红的牙印来,就愤愤然的松开。
魢住首橃蛧阯 槤載閱讀筷1踄:んаǐτаиɡsんúщú(塰棠書剭)點时那物又开始微微鼓胀起来,像是要抬起头的样子。
密闭的车内,有淡淡的麝香味蔓延开来,伴着淡淡的腥甜,显得格外煽情。
陈语霜:“你擦你擦。”
李竞抓了她的手,去摸自己衬衣下摆。
他将自己柔软的脑袋靠过来,全埋在她胸前,声音闷闷不乐的透着不安:“霜霜是不是嫌弃我,不喜欢我了?”
李竞还可怜兮兮的叫着:“霜霜,衣服湿了。”
李竞却来了劲,刚刚还慵懒餍足的眉眼一下垂下来,配着他微微下至的眼角有种诱人的可怜,“霜霜,我都帮你擦了,你也帮帮我吧。”
陈语霜:“”
陈语霜那股羞劲儿过去之后,也没那么别扭了,乖乖伸着手让他给自己穿衣服,还小声吐槽他:“精虫上脑。”
陈语霜瞪他一眼,没说话,她还跨坐在他大腿上,湿黏的淫水将大腿染得一片晶亮,又顺着边上流下去,打湿了一大片真皮座椅。
最后终于克服心理障碍,抓着湿巾的手附上去时,仿佛是隔着一层布料在摸他,这样的动作格外让人不好意思。
陈语霜抓着那张湿巾,看着眼前沾满了潮湿水液和浓白浊液的部位,总觉得下不了手。
她转头,“怎么了?”
陈语霜也难免盯着这样的场景泛了痴,待睁大眼睛看了许久回过神,才发现李竞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清理自己的动作,兴味满满的盯着自己。
被解开的衬衣下摆沾满了不可言说的透明液体,从块垒分明的坚实腹肌到毛发浓密的小腹、甚至是结实的大腿都是一片水光,淡麦色的肉体在水色映衬下更显出有力的线条,俊美的不可方物。
陈语霜:“”
李竞凑上去亲了亲她嘴角,搂住腰将她往自己这边更带了带,伸手去掏储物箱里的湿巾。
她脑袋都热了,不去想他衣摆是被什么东西打湿的,提高了嗓门吼他:“湿了就湿了,有问题么?”
人熟了,人都羞熟了。
陈语霜心里想着我信你才有鬼了,但身体却抗拒不了这种勾人心魄的声音,面上都泛出点儿红,“没有没有,来来来,给你擦。”
李竞捏了捏她的手,憋住自己脸上的笑,“没有没有。”
李竞像是心情极好,小狗似的侧着脸蛋在她胸前蹭了两下,欢喜的将那包湿巾放在她手里,嘴角的小梨涡都泛起甜来。
“走吧,霜霜,送你回家。”
李竞哼笑了一声,声音沙哑又淫靡,“错了错了,下次还敢。”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咬着唇将他下身擦的干干净净,最后放下手
李竞笑的宠溺,伸手在她凌乱的头上撸了两下,将柔软又冰凉的秀发顺着头顶梳下来,“乖霜霜。”
待给陈语霜穿好衣服,他才来得及解决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
待神智从冲头的情欲中回归,她才呆滞的发现,自己居然昏了头的和他在车上就做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