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萝,”他牵起唇角,“谢谢你来贺家。”
安萝怔了片刻,地暖温度高,她脸颊热热的,有些不太好意思,侧过身把路让开。
“……我梦到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什么梦?不介意的话,说给我听听。”
安萝看着贺西楼的背影,“外面还在下雪,带把伞吧。”
客厅光线昏暗,窗外还飘着雪花。
门口玄关旁边的衣架上挂着伞,贺西楼拿了一把,回头往楼上看,她还在楼梯口,黑色长发柔软的铺在肩头。
安萝低头不语,想起那个梦,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在她生活了十几年的贺家竟有点局促。
“幸好是梦,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贺西楼温和的笑了笑,“你穿婚纱很漂亮。”
她声音哑哑的,避开了贺西楼的视线,贺西楼还站在楼梯口,没有靠近,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和我有关?”
贺西楼似是恍然醒悟,“我都忘了。”
怎么会做那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