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过来的衣服不多,但有一件和安萝今天穿的是同一款,安萝早上出门时她遇到了。
她在贺家住的第一晚,一夜没睡着,贺西楼的卧室窗户外面就是院子,清晨他起得早,她怕影响他一晚上没敢翻身浑身都僵了,等他收拾好出门了才起床,刚好看到安萝被他推到树下,那颗梧桐树很多年了,枝叶茂盛,挡住了视线,两人在做什么她看不真切,但也觉得那不应该是正常兄妹该有的行为。
“管好你的嘴。”
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下一秒就被男人粗鲁地掐住脖子,慕依说不出一句话,连呼吸都困难,有那么几秒钟她以为自己会被掐死,那股要命的力道撤离,她狼狈地坐在地上咳嗽不止,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如果自己管不好,我帮你闭上。”
“贺先生,你别误会,我只是……”
衣柜里么,这么光明正大哪能叫偷情。”
“贺先生!我是慕依,”慕依惊呼,挣扎着,“你是……把我当成她了吗?”
头部充血,耳鸣了,男人冷漠的嗓音似有回声。
贺西楼是何等敏锐的人,即使慕依收到惊吓后的无辜很自然,也察觉到她是在试探什么。
(紧赶慢赶,明天弟弟也许能开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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