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位配的车,并没有多好,空间不大。
安萝不想跟李主任吃饭,说了声“抱歉”便走到另一边上了车。
“红色很衬你。”
“上车吧,一起回家。”
正是下班时间,同事们进进出出,安萝迫于压力,礼貌地叫了声,“贺书记。”
贺西楼:“还习惯?”
“他不停,”贺西楼把人揽进怀里,毛衣细小的绒毛柔软地拂过他掌心,痒痒的,他低头,薄唇贴在耳垂低语,“宝贝你想下去,就只有跳车咯。”
李主任惊讶,他们原来还住在一起。
安萝即使贴着车门坐,拐弯或者开过减速带时,也会碰到贺西楼的腿,她连这样的接触都觉得厌恶,所以当那只手摸到她脖 子的时候,她难以忍受地叫出声让路舟停车。
“嗯,挺好的。”
贺西楼没有开口,路舟继续平稳地往前开。
“你别碰我,”安萝推开他,眉眼冷淡,“停车!”
贺西楼低笑,除夕夜把她操到高烧不退,那之后她即使说话,也是冷言冷语的,没有外人在,就连演都懒得演。
,这一个月见面不到五次。
“这项链是新买的?”贺西楼右手搭在女人肩上,食指勾着项链,吊坠被他从毛衣里拉出来,一个红豆大小的红宝石闪着光亮,皮肤白得让人很想在上面弄出点痕迹。
路舟打转方向盘,汇入车流,天气回暖,道路两旁的梧桐树透出绿色,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