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厉吻她。
沈韶被他一撞,湿得厉害,小穴缩紧,身体又酥又麻。
沈韶的动作僵了僵。
程厉松松环住她的腰。
“那你想我怎么样?”
沈韶说:“你说话。”
他继续吻她,吻得像春水和夏天的风,呼吸扫着耳垂,洇出细密的水珠。
他用膝盖撑开她紧拢的双腿。
他把沈韶抱转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看着他的脸。对视了两分钟,程厉牵过她的手,将掌心贴在自己脸上,眼眸下垂,睫毛微动。
嗓子有点哑。
程厉抱住她。
他给她穿内裤。
她一边颤抖一边躲,眼眶红得发热,紧紧咬着下唇。
他的手绕到她身前,把她脸颊按得变形,让她张开口。
程厉沉默了一会儿。
沈韶说:“你说话啊!”
她说:“别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沈韶浑身颤抖,从指尖到心间,整个人都是
出了房门,皮肤上都是水珠,程厉拿毛巾裹住她,给她擦拭头发和身体。
程厉沉默不语。
沈韶别过脑袋。
“起来吃点东西。”
程厉说:“嗯。”
沈韶挂在他身上,脸色泛红,咬着下唇。
他把沈韶抱了起来,拿出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棉质睡衣,套在她身上。
“我真的好贱……”
她抽手,程厉不让,拽住了,低下头吻她的手指,指尖。
沈韶转过头,瞪他,“你别这样!”
她在床边流着眼泪咳嗽,几乎要把肺给咳出来,口里泛酸,像有血的味道。
她说:“你别这样。”
程厉停下动作。
沈韶呼吸乱了。
“沈韶。”
沈韶突然挣扎起来。
这次比刚刚流利了一点,她说出口,身体像被刀割了一下,疼得尖利。
程厉说:“嗯。”
程厉又说了一遍。
他说:“一起吃。”
沈韶梗了一下,手掌轻握。
他穿着风衣,外套偏大,他敞开,把她裹在里面,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沉默着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哭了多久,昏昏沉沉,感觉到累,躺倒在床上,渐渐睡着了。
她说:“也别再对我这么好。”
迟钝地任凭他捧起她的脸,看着他取下眼镜,吻了上来。
他吻得动情,又很温柔,舌尖湿润,舔得轻,带着种让人战栗的痒。
沈韶摸到一手的湿,被他托着屁股往上抬,褪下刚刚穿好的内裤。
说:“把药吃了。”
沈韶听得心颤不已,几乎觉得痛了。
她挣扎得很厉害,手脚并用,用膝盖抵上程厉腿心。
他把肉棍挤到她的缝隙里面。
沈韶说:“你呢?”
沈韶看着他,没动。
他把沈韶抱在身上。
沈韶看到他蹲在旁边。
吻住了,握着她的手解开皮带,让她握住那根勃起的性器。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脸,说:“我不。”
沈韶说:“我和殷北做了。”
程厉说:“好。”
程厉上前抱住了她。
程厉立刻失去力气,沈韶趁机下床,才刚踩上地面,手腕就被程厉拉住。
他的力气太大,一只手揽住沈韶的腰,另一只手拿了矿泉水瓶打开,单手撕开装药的袋子,把药片从盒子里挤了出来,塞到沈韶口里。
他的龟头溢了好多润液。
她靠在他肩膀上哭,“你恨我就恨我,不要装了,我不在乎。”
她喘着气,被他推到床上,手掌从裙摆里盖上乳房,不轻不重地揉着。
他静静抱着她,两只手合在沈韶身前,解开衬衫的扣子。
她用手肘挡住眼睛:“我好贱。”
沈韶闭着眼睛。
他被踢到腿心,脸色狰狞,阴沉着看她。
她抹掉眼泪,抬起头,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慢慢往床沿靠去。
程厉坐在旁边。
“你走吧。”
沈韶被灌了满口的水。
他从外面带了吃的,三个菜一个汤,好像是哪家酒店的打包盒。
沈韶呆在原地。
然后程厉把她喊醒。
程厉轻轻叫了声她的名字。
她躺在床上,把自己裹得严实,又哭了一会儿,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她没有起身去看,压抑着哭腔泪流满面,越哭越难以自抑,抖如筛糠,放声大哭。
他说:“吻我。”
沈韶觉得心脏在颤,她咬破下唇,声音干涩地说:“他要和我做,我没有推开他,我……”